溫山眠前一天在巴爾干城內,從早屁顛屁顛地到處晃悠到半夜,秦倦沒有攔他。
回來沐浴后沒多久又換衣服出了門,要跟著別人上山去尋人,秦倦也沒說話。
然后他這一上就是又一整個白天。
到傍晚將自己喝過的東西給別人不說,還同其他人嬉鬧了好一陣。
阿方索在溫山眠下山之前便已經對他寸步不離--溫山眠走到哪,阿方索就在后邊跟到哪--磨磨蹭蹭,含羞待放的樣子。
于是等到溫山眠轉身下山,阿方索還想繼續緊跟而上時,秦倦的忍耐到了極限。
連藏匿在黑暗里的阿二都不耐地露出了爪牙,秦倦更是轉瞬就到了溫山眠身邊。
溫山眠察覺不到他的動靜,是伴隨阿方索的表情回過頭來,才看見他的。
然后眼睛一下便亮了起來,想都不想跑向他:“先生!”
秦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卻伸手接住他沖下時的肩膀,視線朝他身后的阿方索看去。
阿方索撓了撓頭:“啊?”
他看看溫山眠又看看秦倦,兩人在一起的樣子很快就讓他想起了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是之前和溫山眠在一起的,另一位客人。
但阿方索卻并沒有像對待溫山眠一樣,對秦倦也立刻露出同樣熱情的表情,而是遲疑地又“啊”了一聲,眼底帶著幾分迷茫。
秦倦長相奪目,身體冰冷,皮膚更是過分白皙,這本都該是血族的標志性特征。
即便在像巴爾干和越川這樣偏僻的地方,人們未曾見過如秦倦般像人的血族,也該對他寒冬里單薄的著裝感到奇怪。
但一直以來卻沒有任何人對此表露出過懷疑,哪怕是當下近在眼前的阿方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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