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選好人員,就要準備出發的掩護身份了,光明正大說俺是關東聯軍曹操的使者,俺是叫阿呆,可俺不是傻子。作為唯一一只敢于追擊董卓的部隊,而且還在滎陽之戰中連續擊潰楊奉、郭汜兩支部隊,如果說董卓還樂呵呵接待我們,除非他腦子進水了。那么,裝扮成什么人呢?
扮成失散的董卓小隊,千里迢迢過潼關去長安?除非是董卓的子侄,否則哪有這么忠心的傻子;扮成遷移的平民百姓,沒被驅趕已經是萬幸了,還傻乎乎去荒廢的長安受苦?再說了,我們都是些精壯漢子,誰家百姓能沒有老弱婦幼呢?扮成商人,對,商隊!只有商隊里有這么多精壯漢子才算正常,亂世當然需要雇傭許多護衛了,再說了走遠路當然要帶些精干的小伙計,要是帶些老頭子,甭說掙錢了,就顧著天天拿藥伺候人吧。可是商隊總要販賣點貨物吧,買什么呢?
一旁的華雄提醒我,“買酒吧,咱們去軍市多批點還能便宜呢!”他添添嘴唇,一臉興奮地說道:“我們西涼隊伍喝酒最厲害,肯定不賠本!”
這家伙還真把我們當成販貨的了,不過他倒是有一句話說得對,我們完全可以去軍市批上一部分貨物嘛,對,說干就干。我立馬督促大家換上便裝,帶著最會砍價的趙雨,一行三十一人浩浩蕩蕩就沖向了軍市。
本來以為打扮成商賈樣子能方便行事,可是遇到的商人都一口一個“軍爺”的叫著。看看我們身上穿的,和他們一樣啊,怎么還能看得出來呢?這時候前面突然有一個人大喊:“抓賊啊!”
就聽蹭蹭蹭蹭,大家都拔出刀來,刀光凌然,泛著冰冷的寒光。有一個居然從背后取下一柄細直長刀,拔出刀來,反手將刀柄插到刀鞘里面,立馬成了一柄長刀。我總算知道原因呢,哪個逛街的商人會帶著這么多武器的?“你們干嗎帶這么多武器?”
華雄鄙視的看著我:“還說我們呢,你手里是什么啊?”
“古錠刀啊!怎么了?……”我不服氣的反問道,然后嘿嘿傻笑一聲,把刀往后一丟,拍拍空空的雙手,“怎么了?”
“怎么了,你作死啊!”就聽見后面突然傳來一個驃悍的娘娘腔的聲音,危險,極度危險!這個聲音怎么這么熟悉呢?我摸了把頭上的冷汗,慢慢的轉過身來,果然是他,那個把我錢都搶走的情報販子王肖!
就見我的古錠刀正插在他面前零點零一厘米左右的地方,那血紅的刀穗正隨著顫巍巍的刀身來回飄蕩。糟糕,又闖禍了。那王肖一臉寒霜地問道:“我們有仇嗎?”我點了下頭,突然反應過來連忙搖搖頭。王肖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問道:“既然沒仇,你干嘛把刀插在我鞋上?”
我低頭一看,只見那長刀正插在一朵小小的刺花上,那大概是鞋前面的小繡球吧,正被古錠刀插進了地面,僅從刀尖露出一絲紅線。這個變態的家伙,好好的小伙子,居然學人家姑娘,穿什么繡鞋啊?
等等,鎮定一下,難道他和趙雨一樣,也是男扮女裝?我一步躥了過去,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看了看,沒有打耳洞啊;再低頭看看他的胸部,下意識摸了下,平平的啊;再看看他的喉嚨,恩,人呢?我的古錠刀呢?
突然耳邊一涼,頭下意識的一偏,幾縷長發被紅著眼睛的王肖一刀斬斷!干嗎啊,殺人滅口啊,這個沒喉結的假小子!哼,小心我喊人!
怎么,人呢?只見我的那些個平時天天表忠心的手下正圍成個小圈子,里面依稀傳來華雄的聲音:“開賭了,開賭了,押一刀的在左邊,重傷的在右邊,兩人講和的押中央!……”就聽趙雨惡狠狠的說道:“我賭他被劈死!”
我沒得罪你吧,我郁悶的想著,一邊躲著惡狠狠揮刀的王筱(王肖),一邊偷眼看去,就見左邊押了得有五六個小金角子(金錠上剪下來的小角),右邊居然押了一大堆,只有中間空蕩蕩的。
王筱氣喘吁吁地站住了腳,把長刀柱在了地上。這古錠刀據我估量也有十五六斤重,說實在的一個小女子能揮這么久已經夠大家吃驚了。而她接下來做的更讓我們大吃一驚,只見她惡狠狠的沖到華雄面前,把大家都逼開,從荷包里取出一小錠金子扔在中央,得意洋洋地說道:“我贏了,這些都是我的了!”
大家驚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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