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洪果兒立刻彎下了腰,“把藥酒給我,我自己搽”
“干嘛”顧憶海抬頭瞧著她,嘴角淡淡的一撇,“你怕我占你便宜我還不至于吧”
“你少扯”
“那你是覺得欠我的情”顧憶海一挑眉好辦,“以后我病了,你再照顧我一回”
兀自又低下頭。
把藥酒倒在手掌中。
使勁戳了兩下,“擦這個必須得會用力你手勁不夠,也沒經驗。”
這話說的輕描淡寫。
可細品這背后,都是他在部隊里摸爬滾打的艱辛。
顧憶海不愛磨嘰。
也沒等洪果兒再說話。
大手就落在了她的腳腕上,使勁揉了起來,邊揉,邊低聲的問,“疼不疼”
洪果兒的為人:疼也不吭聲。
顧憶海瞄了眼她略皺的眉頭,不動聲色的為她分心。
下巴向著寫字臺一點,“哎,你寫什么呢”
“申請書”
不知道為什么,洪果兒現在對他沒有當初的那種抵觸了,說話也是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仿佛像是老朋友,“我準備承包街道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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