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憶海躺下了。
洪果兒也不能上去拽他呀,再說了,拽也拽不動的他那大體格。
回頭再拽進人家懷里去
那不成了“發洋賤”
她氣得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把兩只布鞋一蹬“啪,啪”的落在地上。
你不是讓我小點兒聲嗎
我偏不
又把炕桌順著炕席使勁往前推,“吱呀呀”,推到了大炕的中間。
最后“叮咣”的開了炕柜門,在里面拿出了被褥鋪上了正好和顧憶海一個炕梢,一個炕頭,中間隔個小炕桌。
洪果兒順勢又在針線簍里拿出了一把剪子,干脆往炕沿一拍,“哎,你給我聽好了啊,炕桌就是三八線,你哪兒過線,我把你哪兒剪嘍”
顧憶海臉沖著墻。
只裝著沒聽見:
小樣兒
我要是真想來硬的
七八個老爺們兒也未必攔得住
別說你個小剪子了
隔壁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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