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宏盛終于開口道:“語凝,這些事情上,為父也是逼不得已的呀,之前就同你說起過。”
“既然是詹家人逼你,而你如今又知道自己被詹氏……”這話花語凝都不想再往下講。
花宏盛鼓足勇氣:“語凝,我想過了,婉茹的仇我要報,但不是現在,詹氏我已經將她關在她自己的院子里,不得與人接觸,更不得外出,等時機成熟,為父自會給你娘親一個交代!”
“那我就信父親!”花語凝說著,便拉著龍黎灝走了。
今日的事情,也只能如此了。
花語凝想著,方才春芬哭了那么久,就算擦干了眼淚,眼睛的痕跡豈能看不出來的?花宏盛在朝堂那么多年,春芬作為他的枕邊人,怕是早就所有懷疑。
她已經說了那么多,不光是為了自己與娘親,也為了替春芬解圍,最后如何,就看花宏盛的覺悟了。
等花語凝與龍黎灝走遠,花宏盛對著春芬冷喝一聲:“說,你今日找太子妃過來究竟是為何?”
“老爺難道沒發覺什么嗎?”
“發覺你用我的名義對詹氏說,給她兩條路走嗎?”
春芬柳眉緊皺,他知道了?她冷冷一笑:“是,這是我做的。”
“你為何要如此?”他問。
“很簡單,就是要詹氏去死!”
“婦人之見!”花宏盛道,“詹氏一死,那就便宜她了!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在旁看著就好!”
春芬不敢置信地看著花宏盛,道:“你知道我是誰?”
花宏盛苦笑:“世界上能學她的神韻的人,只有你了,不是嗎?春芬。”
春芬一驚:“那你為何不盡早將我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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