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雅正專心致志地切著驢肉,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咕嚕嚕”“咕嚕嚕”就像田地里的癩蛤蟆一般。
王清雅從小生活在城市,又出身于書香門第,所以對這些東西很敏感,也很害怕。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發現有什么東西,王清雅心里稍稍松了口氣。
似乎有所感應一般,王清雅下意識地抬起頭向門口望去,只見自己未來的丈夫就依在門口緊盯著自己。
王清雅“啊”地一聲驚叫,緊張之余手里的刀竟然切到了自己的手指頭,劃開了一道一公分左右的口子,鮮血從傷口滴了出來。
看到這個笨女人竟然切到了自己的手指,陳鋒急忙進來查看。抓起王清雅受傷的左手看了看,還好傷口不算深,但是已經見血了。
“傷口不深,先止血,然后消毒上藥,過兩天就會好了。不過這兩天你要注意,傷口不能沾水,下廚的事就更不要做了。”陳鋒道。
自己的手被這個無良夫婿抓在手里,王清雅的臉頓時變得通紅,心里也亂成了一團,陳鋒說什么她壓根就沒聽進去,只是下意識地應了一聲。
不過看到陳鋒還是挺緊張自己,看到自己受傷竟然第一時間沖了進來,王清雅心里沒來由的一甜。
家里有藥,處理完傷口兩個人又回到了廚房,因為王清雅說要把做好的火燒送到婆婆的房里。
“你每天都要起這么早嗎?”
“嗯,公公和婆婆每天起得都很早,要是做得晚了的話他們就隨便吃點去忙了,所以每天只能早早起來做了。”王清雅道。
“我看你的火燒做的不錯,你是怎么學來的,按說你一個姑娘家,又是出自書香門第住在城里,怎么會做這種小吃,而且還做得這么地道?”陳鋒道。
“我外公是河北保定人,家里以前就是賣火燒的,是保定有名的火燒大王。以前每年我和妹妹都會去外公家住一兩個月,經常幫助外公做火燒,時間長了也就會了。”
“呵呵呵,有一門手藝也好,等哪一天我們家在這里混不下去了,咱們就逃到其他地方開個火燒店,由你做大廚,憑你的手藝養活我們一大家子肯定沒問題。”陳鋒打趣道。
“你可是興和的城防司令,哦,對了,現在應該是師長了,怎么可能混不下去。況且即使是真的混不下去了,也是你這個當家的養我們這些小女人,哪能是我們養活你,那你不就成了吃軟飯的了嗎?”
“哈哈哈,吃軟飯好啊,能吃得起軟飯也是一種本事。不過你剛才有一點沒說對,我這個師長不過是個空架子,委員長和閻大帥雖然答應給錢給槍給兵,但是到現在我卻什么東西也沒見,這就好比給了一張空頭支票,水中月鏡中花,當不得真的。”
“空頭支票?什么東西?”王清雅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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