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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說亂世妖孽多,這話一點都不假。生逢亂世,有的人為國憂慮,有的人則是想要趁此亂世成就自己的宏圖霸業,甚至為一己之私欲而置國家危亡于不顧,德王就是其中的代表。

    說起這德王在塞北地區可是赫赫有名,德王全稱徳.穆楚克棟魯普親王,字希賢。為塞北地區僅有的幾大王公之一,此人是錫林郭勒草原蘇尼特旗人,封爵蘇尼特扎薩克杜棱郡王,曾任錫林郭勒盟盟長,1913年北洋政府授其為札薩克和碩杜稜親王。

    德王熟悉儒家經書,是一個有造詣的漢字書法家。此人在塞北地區的權勢極大,并且因此走進日本人的眼里,九一八事變之后德王與日本軍方面連絡,并與云王等王公于1933年組織內蒙古王公會議,并且向國民政府要求自治。

    對于以德王為首的這些蒙古王公提出的無理要求,國民政府則是無可奈何,雖有心拒絕,但是當時國民黨正忙于剿共,況且國民政府對于塞北大草原原本就鞭長莫及,無奈之下只好于1934年4月批準成立蒙古地方自治政府,德王出任秘書長,實際主持政務。

    1936年2月在日本關東軍支持下成立蒙古軍政府,德王任總司令、總裁。11月24日,傅作義調派第三十五軍主力攻克偽蒙古軍第七師駐守的百靈廟,是為“綏遠抗戰”。1937年七七事變后日本關東軍很快就控制了大半個塞北草原,德王、李守信等人投靠日本人,出任偽蒙疆傀儡政權首腦。

    10月27日,德王在日本特務機關策劃下,在錫林浩特召開“第二次蒙古大會”,宣布蒙古“自治”,成立了“蒙古聯盟自治政府”。經日本關東軍指定,云王任偽自治政府主席,德王任副主席。由于云王稱病,德王總攬了該政權的一切事務。

    雖然有日本人撐腰,但是德王等人的日子并不好過,這主要是來自于兩個方面,一方面是日本人的壓榨,這幾包括經濟上的又包括軍事上的,在經濟上日本人又是要錢又是要糧,駐蒙軍所有的軍費開支都必須由“蒙古聯盟自治政府”全額支付。

    另外就是日本人對德王麾下的武裝力量橫加干預也惹得這老家伙很是不滿,雖然現在偽蒙古軍是由李守信出任司令,但是實際控制者依然是德王自己。然而日本人為了徹底控制德王控制塞北大草原,硬是往偽蒙古軍的每個營都指派了一個軍事顧問,這些軍事顧問名為顧問,實則是監軍,偽蒙古軍的一舉一動都在日本人的監視之中。

    接到**淳的電報之后德王是頭苦不已,他原本以為投靠了日本人是抱住了肉大腿,沒想到日本人的戰斗力并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強悍,三次出征察南都是鎩羽而歸,日軍固然是損兵折將,他的偽蒙古軍也是損失慘重,在短短四個多月的時間里,偽蒙古軍先后被全殲了5個騎兵師和2個步兵師,損失的兵力超過了五萬人,這可是他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家底,就這樣斷送了。

    即使是日本人事后為他調集來了大量的武器裝備和國軍俘虜,但是這些畢竟沒有自己以前的部隊好使。士兵好說,盡管草原上地廣人稀,但是拉個十萬八萬青壯還是不成問題的。但是軍官就不好找了,國民政府有黃埔軍校和中央軍校為中央軍地方軍培養軍官,另外還有東北講武堂、保定軍校等作為補充。

    但是德王卻什么也沒有,他的軍官主要是慢慢通過戰斗培養或者是挖西北軍或者其他部隊的墻角得來的,這段時間卻幾乎全部消耗了。為此日本人特意從東北偽滿洲國的新京士官學校調來了大批的畢業生補充到偽蒙古軍中,以充實偽蒙古軍的基層軍官。

    這樣一來,德王和李守信明顯感覺到他們對麾下的部隊控制力越來越弱了,這次一聽說要調一個步兵師2個騎兵師南下增援多倫,德王心里就是一陣心痛,這一去不知道又要損失多少人。

    但是日本人現在可是太上皇,即使是騎在他脖子上拉屎他也只能捏著鼻子忍了。看著同樣臉色極為難看的李守信,德王只能嘆著氣說道:“李總司令,不要愁眉苦臉的了,日本人我們惹不起,還是早點通知下去吧,讓部隊早點集結,不然去的晚了的話又要吃掛落。”

    “哎,這個道理我又何嘗不明白,不過每次一個師一個師地派過去,等回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半或者三分之一的兵員了,甚至有時候連一個人也回不來,我這心里就不好受。”李守信唉聲嘆氣地說道。

    這李守信可以說是一位草原梟雄,是偽蒙古軍頭號人物,偽蒙古政府三號人物。此人曾在奉系軍閥中擔任營長、團長。并且還進剿過嘎達梅林起義隊伍,嘎達梅林本人就是、在強渡烏力木仁河時,被李守信用步槍射死在河內的。

    1931年九一八事變后曾率軍抵抗日軍進攻,任東北軍駐熱河騎兵第9旅崔興武部下第57團團長。1933年,日軍進犯熱河,李守信率部投敵。所部東北軍17旅被改編為“興安西警備軍”。后被日軍駐赤峰特務機關頭子田中玖委任為“熱河游擊師司令”、“察東警備軍司令”等偽職,下屬兩個漢族支隊6300多人,一個蒙古兵支隊1700多人,還有一個炮兵大隊。“七·七”事變后,李守信利用華北形勢,一躍成為偽蒙古軍總司令。

    李守信是個善于指揮戰斗,又懂得只有掌握住槍桿子才能在日本人面前討好的的人,他很清楚自己和德王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但是作為一個由土匪爬上來的下層混混,他很清楚槍桿子里出政權的道理,他并不是體恤麾下的士兵,而是擔心一旦手里的兵力被逐漸消耗殆盡的話,他就失去了被日本人利用的價值,到時候誰還會拿他李守信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