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渾犢子來鬼市的地盤撒野?”羿寧他們的房門猛地叫人踹開了,一個身穿金袍的男人大步邁進來,身后跟著黑壓壓一片的魔修。
羿寧嘆口氣,本是出來玩玩,果然又鬧大了。
咚咚兩聲扣響桌子的聲音響起,燕煊拄著下巴看向他,嘴角微微扯起,語氣卻陰戾無比:“狗東西,本座不在的九年,你倒是成了氣候?”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茍其溫渾身打了個顫,四處看過去,目光定在了戴著人、皮、面具的燕煊身上。
“你、你是燕……尊主?”茍其溫哆哆嗦嗦地開口,不敢確信的問道。
這瘋子不是被羿寧封印了嗎,九年時間過去,怎的還活著?
燕煊沒有回答他,輕輕拿起桌上的茶杯把玩片刻,隨手便摔在了他的頭上,茶杯瞬間磕了個稀巴爛,一股子熱血自茍其溫的頭上流出來,他半個字也不敢說,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尊主!”茍其溫恨不得把剛剛口出狂言的自己給打死,真是流年不濟,怎么撞上這尊瘟神回來了。
“稀奇,我是尊主,”燕煊嗤笑一聲,又道,“我還以為這么些年你早把本座忘了個一干二凈呢。”
茍其溫哪敢忘,當年燕煊初登魔尊之位,拿著那把毒刀殺紅了眼,整個魔域被他攪的天翻地覆,他這把老骨頭險些被血氣沖頭的燕煊踩個粉碎。
他低眉順眼地跪著,諂笑道:“不敢不敢,豈敢忘記尊主神威,就是您、您帶著面具,我這瞎眼一時沒認出來……”
其他魔修看到茍其溫的模樣,紛紛明白了眼前這位的身份,能讓鬼市之主下跪的,那必然是被封印的前尊主回來了!
眨眼間,羿寧他們的房外便跪滿了魔修,好不壯觀。
燕煊懶得同他廢話,抬手將那單子扔在了茍其溫臉上,說道:“壓軸那欄,怎么回事。”
茍其溫慌慌張張地拿起單子來看了看,看到羿寧二字時松了口氣,說道:“哦,這個啊。這該死的羿寧當年封印了尊主您,所以屬下便自作主張,把壓軸的用來賣的賤奴名字,都改成了羿寧。幫您出出氣。”
他當是什么大事,原來是這個。當年羿寧殺了他雞族一支不少魔修,茍其溫特地用賤奴來羞辱羿寧。這也算間接幫燕煊出了氣吧,他總不能拿這事來罰他。
羿寧聞言,輕咳了兩聲,假裝沒聽到他們的話端起茶杯喝茶。旁邊燕煊臉色一僵,看向茍其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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