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你想想,我清楚你的真實身份,也不過才半個月而已,你難道不會覺得這樣有些操之過急嗎?”
宋小夭曉之以理,希望能讓他明白此事需得再商量商量。
紀曄無辜道:“但是我們相識已經好幾個月了不是嗎,而且很早之前,我們就已經同住一屋了。”
“那時候跟現(xiàn)在能一樣嗎!那時候你一個鬼魂,我怕什么?”她哭笑不得,這兩件事怎么能放在一起討論。
紀曄嘆了口氣:“你不知道,其實都城中好多高門貴女,都想著能跟我們家結親,我母親也早有此意向,但是因為我之前常年在邊關駐守,她手也伸不了這么長。”
他頗為頭痛:“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贏了勝仗,奉皇命在家里養(yǎng)傷,母親便又日漸催促起來,我實在是煩心,既然我們已經彼此表明心意,又何嘗不能讓父母知道呢?”
宋小夭覺得,今天從紀曄嘴里說出來的話,比之前那幾個月都還要多。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他有這么巧舌如簧的本事呢,自己不管說什么,都能被他輕飄飄地就給攔回來。
她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問道:“是嗎?你兄長還未嫁娶,你娘親怎么就會追著你不放呢?”
他大病初愈,家里人順著他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還在這種事情上催促他。
紀曄有些為難地捏了捏額角:“兄長跟我都有此擔憂,不過是同病相憐罷了,近日軍務繁多,年后還需要應付兵器庫的事情,回家還要受母親的嘮叨,這日子,還真是不好過。”
“還有,我之前是為了不讓你擔心騙你的,其實,我的身體并沒有完全恢復,偶爾身體還是有些吃不消,再加上心理上的煩憂,那就更……”
紀曄句句陳詞,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宋小夭沒了脾氣,只得假裝看不出來他這番謊話,好聲好氣商量道:“過了年還有很多事情呢,不然等我們從北疆回來之后再說吧?畢竟這一去北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
“這樣啊,那暫且,就按你說的做吧。”紀曄有些遺憾般說道,沒再追著不放,知道不能逼得太急。
宋小夭清清嗓子催促道:“該說的都說完了,那你回去吧,明天還要早起,我得休息了。”
話音未落,紀曄猛地站起來,又俯身朝她靠過來。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