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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來順盡量用平緩的語氣講述了那段往事,但盡管他一再控制自己的情緒,還是被小許看出了端倪,他被反綁在身后的兩只手不停地抖動著,眼神也有些不自然的閃躲,大冬天里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小許湊近他,圍著他仔細打量了一番,突然開口道:“你沒說實話吧!”

    越來順身子猛地往后一縮,梁振華聞言抬起頭看向小許,小許是刑訊審問方面的一把好手,他說有問題,那說明越來順的確說了謊話。

    小許拿起桌上的槍在手里轉(zhuǎn)了起來,他半倚著堂屋的方桌,漆黑發(fā)亮的槍身晃得越來順心里越來越慌,“你剛才說的可跟我調(diào)查的有點出入啊,越來順,我勸你還是想想清楚,千萬不要抱著僥幸的想法,覺得自己說的謊話天衣無縫,還有,我得提醒你一句,待會兒審?fù)炅四?還要審你弟弟,要是你們兄弟倆的口供不一致,那可就麻煩了。”

    越來順心里七上八下,調(diào)查?怎么可能?當(dāng)時梁家灣整個村的人都死絕了,沒有人會知道什么吧!但對方說得這么斬釘截鐵,他心里又有些不確定了,而且一會兒還要審問來喜,來喜這些年跟家里的關(guān)系越來越不好,難保他不會為了保全自己在審問中說出實話來,到底該怎么做?越來順心里糾結(jié)極了。

    “咔嚓”一聲,小許在越來順面前將子彈上了膛,越來順被嚇得蹬著腿往后縮,但他被綁在椅子上,這么一掙扎,倒把自己連帶椅子側(cè)摔在地上,“不要,不要,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越來順哆嗦著貼著地面往后退。

    小許擔(dān)心他還有所保留,索性跟梁振華對了個眼神,獲得首長的首肯后,直接說出一番話打消了越來順的顧慮。

    “你不要有什么負擔(dān),都是過去幾十年的事情了,那會兒全國各地都在打仗,新華國還沒成立,就算當(dāng)時你們家真有什么做的不合適的,也不會現(xiàn)在再去追究你們的責(zé)任,再說你當(dāng)我們這次為什么會來盤問你們越家,還不是因為越詩的身份有古怪,她的生父據(jù)我們查證,好像是偽軍那邊的大頭目,所以我們才要對跟她有過接觸的人進行調(diào)查,以免有遺漏的特務(wù)奸細,所以啊,你不用擔(dān)心別的,就算她母親還活著,軍方對敵偽分子的家人也是毫不容情的,更別說因為她們追究你們的責(zé)任了。”

    越來順瞪大眼睛:“越詩她爸還活著?”

    小許點頭:“是啊。”

    越詩她爸還活著,竟然還是偽軍的頭目,越來順心里一咯噔,那當(dāng)下最重要的就是跟她劃清干系了,這年頭,跟敵特有所牽連的,哪一個有好下場?

    “同志,越詩雖然從小在我們家長大,但她性格古怪,跟我們一家都處得不好,她結(jié)婚之后跟家里來往就更少了,幾個月前,甚至還向政府寫了舉報信舉報了我媽,所以我們家真不知道她爸的事,我們就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哪里敢跟敵特有瓜葛呢!”越來順在地上匍匐兩步,連忙撇清他家和越詩的關(guān)系。

    小許蹲下來平視著越來順:“既然你說了你跟她關(guān)系并不密切,那就老實交代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越詩到底是怎么到你家的?據(jù)我們掌握的情況來看,越詩她爸這些年來一直在找她們母女的下落,萬一他手底下的人找到了你們,以他們的手段,你們一家的下場恐怕都不會太好,所以只有你說了實話,我們才能幫你,也才好把敵特分子一網(wǎng)打盡,說不準你還能立功呢!”

    小許拍拍越來順的肩膀給他鼓勁兒,越來順靜下心來想了想,終于開口說起當(dāng)年的往事。

    當(dāng)年到處都是戰(zhàn)火連天,每天都在死人,路邊隨處可見殘肢斷腿和已經(jīng)死去多日的尸體,炮火轟鳴,房屋崩塌,他們住的村子是最早被敵軍攻陷的,好在村里人逃得早,基本都保住了性命,那時他爸已經(jīng)去世了,他媽帶著他們一家跟著村人逃難,后來在逃難途中遇上過幾股散兵,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哪方的軍隊,但出于對槍炮的畏懼,村里人在慌張之下各自奔逃,就這樣連著幾次,大家走的走散的散,很快,逃難路上就只剩他們一家了。

    在小心翼翼地沿著山路走了好幾天之后,他們帶的干糧已經(jīng)快吃空了,在彈盡糧絕之前終于在不遠處發(fā)現(xiàn)了一處小鎮(zhèn),在短暫的修整過后,他們打聽到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離岳岡不遠,他媽想到表姨家就在岳岡縣的梁家灣,于是一家人就去投奔了表姨周燕婉。

    當(dāng)時戰(zhàn)火還沒蔓延到岳岡縣,他們到梁家灣的時候,那里還是個寧靜的小村落,表姨周燕婉看到他們一行人穿得破破爛爛,個個面黃肌瘦的,就讓他們先在她家住下,她家還有個不滿三歲的小女兒,就是越詩,越詩小時候長得白白嫩嫩可愛極了,手上還帶著一對小小的銀手鐲,表姨周燕婉也是一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婦人形象,想來這些年過得很好,她頭上簪著銀簪,手上戴著銀戒指,和女兒兩個人住著一間大院子。

    雖然表姨父去參軍了,但村里左鄰右舍都很照顧她們母子,她待人很溫柔,他在梁家灣住的那段日子里,村里好多小孩都喜歡到她家的院子來玩,越詩也經(jīng)常跟那些大孩子跑成一團。當(dāng)時他才十幾歲,相對于成天把罵人掛在嘴上的母親,他其實是更喜歡那個溫柔的表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