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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翠喜聞言先是一愣,接著狂喜道:“妹子,你說的是真的?這種事可不能拿我開涮??!”

    沒等越詩回答,她又自顧自疑惑道:“不對啊,你們家王靜雯和越靈今年不是也要下鄉嗎?怎么……”

    越詩知道她話里的意思,于是安撫她道:“嫂子,我要跟王建業離婚了,之后打算跟著靈靈下鄉,就不呆在城里了,塑膠廠的工作留著也沒什么用,不如給嫂子你行個方便。再說了,咱們倆樓上樓下好幾年,處得一直不錯,小偉那孩子也是我看著長成如今這么個大小伙子的,把工作留給他,我心里也舒坦。”

    “離婚,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要離婚了?再說了,妹子,現在城里戶口多吃香啊,鄉下人擠破頭都要往城里走,你怎么還要帶著靈靈去鄉下呢?就算離婚也一樣可以呆在城里啊”,畢竟相處了這么多年,張翠喜固然想要接手越詩的工作,但越詩想要下鄉的念頭,還是嚇了她一大跳,她可不能看著越詩犯糊涂。

    張翠喜顧慮的倒沒錯,在現今這個計劃經濟年代,城市戶口是與市民很多利益相粘連的。比如,擁有城市戶口的人可以憑居民糧食供應證和副食品供應證,享受國家統一分配和低價供應的各種生活必需品,而農村戶口是沒有這個福利的,農村人只能一年四季在地里刨食養活自己,每年地里的收成還有大半要交公糧,剩下的糧食可能自家都吃不飽。

    而且就算農村人進了城,如果戶籍關系無法落到城里,種種與戶籍聯系在一起的配給還是與他們無關。前幾年國家才發布了戶口遷移規定,規定的基本精神就是嚴格控制城鎮人口增長。按規定,對從農村遷往集鎮、從集鎮遷往城市、從小城市遷往大城市,從大城市遷往首都的要嚴加限制,其他情況一律不加限制。

    也就是說,你的戶口想從農村轉到城里那是難上加難,但想從城里轉到農村,那就是一路綠燈了。最重要的是,按照現行的知青落戶政策,一旦在農村插隊落戶,城鎮戶口就會被注銷,本人戶口會隨同遷移到農村,由原來的城鎮人口變成農村人口。

    這也是上山下鄉政策遭到抵制的主要原因。

    “嫂子,我也是沒辦法了”,越詩前世能登上皇后之位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至少做戲就有一套,只見她聽完張翠喜的話眼淚唰地一下就掉下來,連聲哽咽著,像是委屈極了。

    “嫂子,你也知道,我前面還有一個男人,跟王建業是二婚,兩邊都有前面的孩子。我家越靈是懂事的,為了不讓我為難,在王家受了不少委屈,至于王家那兩個孩子,嫂子你這些年也是看在眼里的,我不指望他們拿我當親媽看待,只是想著好好處著,互不干涉就好了,但王靜雯這些年處處刁難我和靈靈,王建業從來不說他女兒的不是,還處處給靈靈臉色看,這些我也就忍了,可是,可是……”,越詩說著說著哽咽到說不出話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淌著。

    美人哭起來也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尤其越詩這幾天失血過多,臉色蒼白虛弱,她眼睛哭得泛紅,一副病弱的樣子,看著就讓人心生憐憫。

    張翠喜見越詩哭得喘不過氣,連忙用手輕撫著她的后背,神色焦急道:“妹子,你有什么委屈跟嫂子說,嫂子在這兒呢,咱不哭了,啊,哭起來多傷身啊,咱先緩緩,緩緩。”

    越詩稍微舒緩了一下情緒,接著哭訴道:“嫂子,王建業他實在不給我活路啊,前一陣他不知道聽了誰的挑撥,為了自己的前程,要把我家靈靈嫁給一個連孫子都有了的老頭子,我知道了趕緊把靈靈送回鄉下,誰知道他竟然還不死心,前幾天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那個老頭子光天白日的就拿著鑰匙進了我家門,要不是我往自己手腕上劃了一刀,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呢!你說他這是不是把我們娘倆往絕路上逼,要是再不離婚,我怕是覺都睡不安穩了!”

    “我往常怎么就沒看出來這王建業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呢,平日里倒是裝的道貌岸然的,怎么就心黑手狠干得出這種賣妻賣女的事情呢?”張翠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這王建業就不是個人啊,這心怎么能壞到這個地步呢。

    “是該離,這婚一定要離,要不然你們母女倆躲過了一次躲不過第二次第三次,王建業既然起了這壞心了,他不會就這么算了的,但你離了婚也可以繼續呆在城里啊”,張翠喜贊同越詩離婚,但并不贊同她去農村。

    越詩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接著解釋道:“嫂子,你是不知道我家里的情況,一旦我離了婚,我娘家那伙子人是不會放過我的,就剛剛和靈靈出去的那個,我二嫂,這回來城里就是想讓我給他兒子找個城里工作,你說我要是有這本事,當初還用的著為靈靈下鄉的事犯愁嗎?”

    “嫂子,你是不知道我這命有多苦,我親媽就沒把我當人看,頭一次我嫁給靈靈她爸,是因為我媽拿了人家一大筆錢,所以把我這個女兒嫁過去沖喜,后來靈靈爸沒了,我回了娘家,我媽又張羅著要把我嫁一個打女人的屠戶,也是看人家給的錢多,后來意外嫁給王建業,我娘家人也是處處想從我這里摳錢,這些也就算了,可他們竟然打起了靈靈的主意,我把靈靈送回去不久,我媽就跟村里大隊長家說好了,要把靈靈嫁給大隊長家的傻兒子,好換我小哥的兒子去當兵,要不是靈靈自己機靈,我女兒就被她們毀了!”越詩越說越悲憤,張翠喜也聽得是張目嗔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