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宇很痛苦,他一方面要忍受著單方面相思之苦,另一方面還要留心應對蘇琳琳的挑釁,夾心餅干一樣,過得十分艱難。
然而他哪里錯了呢?他只不過不敢堂堂正正的說出那些心里的話而已,他又傷害了誰呢?
蘇琳琳也很糾結,她明明也是為了顧仁杰來的,來了臨海才發(fā)現(xiàn),他身邊還有一個錢宇,蘇琳琳拿不準顧仁杰的態(tài)度,同樣也不敢明著表白,這才有了如今這樣一個尷尬的局面。
外面辦公室在臨海招募的同事,自然是不會知道這些曲里拐彎的事情的,總部來的人之間的糾葛,當然要在他們?nèi)齻€人之間解決。
錢宇公司樓上,是整個臨海最大的咨詢公司,他們把整整一層樓都租了下來做他們的辦公室。顧仁杰的老同學沈暢就在那個公司做部門經(jīng)理,顧仁杰這次把辦公室租在這里,就是因為沈暢的關系。
臨海的情況,沈暢早就給顧仁杰說得清楚分明,并且分文未取,他們公司的產(chǎn)品在臨海還是一片空白,要么,市場不接受,他們滾蛋,要么,市場是他們的,躺贏。
就看怎么營銷而已。
顧仁杰自然不會放過那兩個明里暗里爭斗得厲害的人,原本發(fā)動了員的頭腦風暴,最后壓榨的,也還是這兩個人而已。
說起來,顧仁杰更看好錢宇的創(chuàng)意,明明是個大男人,卻天生細膩得讓女生都自愧不如,照顧到蘇琳琳的想法,顧仁杰還是平等的給了兩個人機會,看看兩人都有些什么好的點子。
臨海城雖說靠近魔都,時尚的春風還是很難吹的那么遠的,所以什么新鮮事物都要隔了個兩三年,才能在臨海看得到一點蹤影,奶茶如是,咖啡亦如是。
錢宇他們公司的產(chǎn)品,不是奶茶,也不是咖啡,他們做的是桌游、密室逃脫設計。
要說起來,這種純設計的公司,實在是沒有必要千里迢迢跑到東部來搞個分公司,所有的交互都可以通過遠程實現(xiàn),除了清洗和炮灰簡直沒有別的解釋。
換句話說,得勢一方只不過是想通過這個方式逼迫失勢一方主動離開公司,還能省下來好大一筆賠償費用,只可惜這個人是顧仁杰,換做其他人,大概都奏效了。
顧仁杰才不會讓對方如愿以償呢,他欣然接受了這個外派,把千里流放發(fā)配嶺南的原意演繹成了雄赳赳氣昂昂的出征東部,這一類公司講求的無非是個創(chuàng)意加不斷推陳出新,在哪里工作,其實沒什么所謂。
更何況他發(fā)現(xiàn)總部錯誤的估計了臨海的消費水平,雖說掛了個市級,卻還是很親民的物價水平,只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愿意跟著他來這個地方,他是不得已,卻做出欣然前往的姿態(tài),那兩個人卻是他沒想到會千里跟隨的。
他是真的沒想過錢宇和蘇琳琳會愿意跟著他去這個東部小城。
他知道錢宇喜歡那個西南城市喜歡的厲害,也知道蘇琳琳是個家里的乖乖女,出了家門一事無成連水都不會燒的嬌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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