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難時闖進他視野里的女子,他暗中翻遍了京城也沒找到,卻讓他在此處重遇。
那雙明眸一如記憶深處里,透著盈盈若水。
那道溫潤如沐的聲音,他更是此生不忘。
他確定這人就是他要找的人。
長至節第二日,賭莊派了人上府要人。
“我們還沒動手,他們卻敢來找我們拿人。”徐了媖正手執鞭撻操練,聞言后用力往地一打,雪花啪嗒起飛,雷逸怕誤傷,連連退到姜逸之身邊。
“去官府。”童綰不再猶豫。
帶著周思思鳴冤鼓響,事情一氣呵成,李升不得不升堂。
這事惹得錢駒也來了,百姓也跟著看熱鬧,堂前一下就擠滿了人,不少人都帶著面具。
“知縣大人請為民女做主。”周思思按童綰的意思,將話全部吐出:“民女長兄數月前沾了賭性,家中早已砸鍋賣鐵還債,前幾日長兄甚至以民女賤命相抵,民女只得逃出。”
“長兄如父,你的命歸你長兄管,你長兄要賣了你還錢不也合理么。”錢駒腰佩寶玉,頤指氣使。
“不合理。”人群中走出一名弱女子。
阿凈開始了她的表演,她從腰間抽出條手帕,戚戚苦苦的哭念:“長兄本是純良兒,也莫名被人帶去玩賭,大賭傷身害人,我的長姐也是這樣被錢莊要去的,錢莊何等無良,竟將我阿姐賣去勾欄。”
她哭濕了手帕,李升遞了個眼神給師爺,師爺瞪著鼻孔向阿凈:“哪來的野女子,正審著堂呢,來人趕她出去。”
“慢。”童綰一發聲,衙役就不敢動了,李升哀怨的看了眼童綰,童綰熟視無睹,面朝百姓問起:“有誰與這名女子一樣,家中姐妹都賣去了勾欄,但說無妨,有我在,你們都不會有事。”
無人敢走出,阿凈心生一計,急忙跪下,抓著童綰的裙角,哭喊著:“感謝夫人為小女子出頭,還望夫人成全,讓我早日與阿姐團圓。”
人群嘰嘰喳喳,一男子帶著面具混在人群間,眼神始終落在童綰身上,聞見一句夫人讓他心魄震動,瞳孔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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