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開到了溪照的殯儀館,門口有一些人像是在打鬧爭吵著什么。
聽得不仔細,畢竟隔著車窗。
停車位和錫山那邊不一樣畫好線條有員工的專屬車位,秉著一股“應該可以停在這里”的信念,把車停在了館內辦公區域的貼墻角落。
“抱歉,我來晚了。”
“你是云裳吧?”
一個戴著厚厚鏡片眼鏡的老人,身穿著藏藍色的羽絨衣,云裳看他年紀也不小了,頭發都白了,館內怎么沒個年輕人?
老人與她問好,云裳點頭,“是,錫山殯儀館云裳。”
手背是起了皺的,如同干枯的樹皮,云裳并不是出于沒有禮貌嫌棄他什么,微微鞠躬表示歉意:“就不握手了。”
“哦,好,倒是我忘了你們那不成文的規矩,只是覺得你這個年輕姑娘勇氣可嘉,終于我們溪照殯儀館的老頭老太太們,也能看看年輕人的干勁了。”
他是方館長,已經65歲,可是頭發有些過早的斑白了,也到了退休享福的年紀,但他自愿還留在這。
給云裳介紹了人員組成,云裳點了點頭,還真是沒有一個年輕人,除了她之外。
溪照的條件有限,殯儀館的設計還是原先幾十年的的風格,沒有翻修,這應該是要反應一下當地的領導。
畢竟,人來去世間一遭,最終一抔土,也該體面。
“方才在門口等的那一家人,是不是之前您和館長提過的急事?”
方館長點頭,“是。”
“眼下你來了,也不著急了,你趕緊先將你的物件都歸置到房里,休息個半天再來。”
云裳其實不善于處理人際關系,尤其是和活人之間的人際關系。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