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梔突然覺得,他對蕭鏡辭從前的認知真的過于片面了。
他今天干柴烈火起來毫不留情,暴風雨之前的撫慰就跟放屁一樣。
一晚上倆人真是不消停,柳梔最后被整的半死不活了,他也虛脫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平時那種害羞和靦腆都瞬間消失了,柳梔現在只想罵人。
怪不得都說結了婚的女人大多逐漸暴躁,這樣的夜晚要是再經歷幾次,她就真的不想活了。
兩人躺在床上,她督了蕭鏡辭一眼,想著他怎么還有臉躺自己身邊。
蕭鏡辭湊過去摟住柳梔,摟的緊緊的,聲音里滿是雀躍:“你也別恨我,這是你欠我的,讓你給老子一天天的裝純。”
柳梔氣得夠嗆,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害羞靦腆點不是正常的嗎?輪到他這變成裝純了。
柳梔冷冷的看著他:“你故意的吧蕭鏡辭?”
“哪?”蕭鏡辭眨眨眼睛,這次輪到他一臉的無辜。
“故意拒絕我,然后勉強答應我,讓我覺得得不到的才應該更加珍惜,是不是?”
蕭鏡辭挑挑眉,沉默的看著柳梔的眼睛。
柳梔深吸一口氣,又問:“你還想故意把我灌醉,然后生米煮成熟飯?”
蕭鏡辭還是不說話,他當時東西都買好了,就等著陳漾把柳梔灌醉。
結果這姑娘不是一般的猛,虎子都喝的鼻涕一把淚一把了,這姑娘還是穩如泰山。
柳梔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委屈,她們都是男女朋友了,她其實是愿意和蕭鏡辭干柴烈火的,結果這混蛋還要耍這么多小手段。
她刻意扭過身去,用后腦勺對著蕭鏡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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