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長長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何時,竟飄起了飛雪。
他怎么也沒想到,朝錦兒追著自己不放的理由,只是為了讓他把當年沒講完的故事講一個結局出來。
有頭沒尾的故事總是招人恨。
陸洲嘆了口氣,他哪里知道夏雨荷的結局,他連自己的結局都不知道在哪里。
打開門,坐在屋檐底下。
雪花漫天飛舞。
他拿起刀和木塊,開始雕刻一個人像,刀鋒薄而鋒銳,他的手指長而有力。
“你雕的是誰?”朝錦兒走到陸洲身旁,也坐了下來,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自己。”陸洲道。
“和你一點都不像。”朝錦兒不信。
陸洲苦笑,說道:“相由心生。”
當然不像,因為根本就是兩個人,一個前世,一個今生。
“你什么時候會的雕刻手藝?”朝錦兒道。
陸洲的雕刻手藝其實一般,只能依稀看出粗獷的線條,和一個模糊的輪廓,唯一雕的b較jg細的,是那個造型稍顯奇怪的帽子。
“你看到的只是雕刻,而在我看來,這是在修煉。”
“聽說過小李飛刀嗎?”
“他就是這樣修煉的,雕刻的越久,他的手越穩,s出去的飛刀,才能做到例無虛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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