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那頓吃的不飽不饑的飯是顧南風自己花的錢。
餐廳華麗的裝潢注定這頓飯不會便宜,果不其然,一頓飯就刷出去自己現有資產的十分之一。
顧南風以前是皇子,有皇家俸祿養著,而且自己還有產業,再不濟,不要臉一點賣幅字出去,半年的開銷怎么著都夠了。
如今穿越過來,不僅人身自由受限制,錢財方面也局促的不行。
巨大的反差讓顧南風非常沒有安全感,光是想想那張薄薄的卡片里的數字在不斷變小,心就抽搐一樣痛起來。
許家的別墅離他要去的地方打車三位數起步,顧南風心疼的滴血。
所以當許西洲提出要帶他的時候,他幾乎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利落的坐上副駕駛,給了許西洲一個地址。
許西洲把地址輸入導航,路線圖給出來的方向和許氏集團總部所在的方位完全相反。
顧南風看著導航屏幕,拽安全帶的手放松了,自動彈回去的帶子彈在皮質座椅上,發出“啪”的一聲。
顧南風看著許西洲的臉色,小聲地說:“好像挺不方便的,我自己打車也可以。”
許西洲通過后視鏡看顧南風。
他坐在原處沒有動,看向自己的方向,白凈的手乖巧地伏在膝上。
“為什么不自己開車。”許西洲問。
“可能會應酬,要喝酒。”顧南風說。
這是標準答案,許西洲絕對看不出來一絲破綻。
說到喝酒,許西洲就想想起來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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