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日記:2000年11月23日:陰雨:結束了,人群四散而去。他們走出了墓園,心卻被永遠的埋葬在笑面人的墳墓里。不,我錯了,他們從沒有心。一位穿著墨綠色老式雨衣,的白發老人,住著拐杖慢慢的穿過墓園門口逆流的人群。可能是因為路上下午而十分泥濘的原因。老人一瘸一拐,走的很慢很慢,可是依然不停的向前走著。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依稀感覺到他的神情,無法明確,漂浮不定。似乎一直在尋找一樣東西,確一直找不到。直到他集中看向那邊最醒目的墓碑。丹尼爾身旁的墓碑。他將拐杖插入泥地,立了立身子,從雨衣胸口的大口袋中顫抖著掏出一束白色的月季花環。他摘下雨衣的帽子,放在墓碑上。將雙手放在胸口上畫十字。他一直沒有注意到我,因為他的精神只專注于簡豪的墓碑上。我一直在觀察著他,而到現在,他一直沉默著,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笑面人簡.豪是個混蛋,生前得罪了不少人。沒有人愿意真正的去為他默哀。這個陌生人居然在沒有收到邀請的情況下主動來到他的墓碑前為他哭泣,為他獻上花環。他是誰?他與這一切有什么關系。即使我不清楚這一切,但我的直覺是不會錯!他一定與這整個事件有關!
他離開了。希望我今晚所要做的行動是正確的。看吶,夜幕再次降臨。黑色的云霧再次繚繞在澳港城的每一個角落。而雨聲確停止了他那以往的呼喊。這對這個城市而言是再好不過的了。獵殺,開始!】
澳港城上空的雨,逐漸休停,陰霾的霧氣再次籠罩整個城市。這是為了什么?更好的為犯罪提供條件?唐璜翻開自己胸口的筆記本,努力的回憶著在墓地上看到的那個老人。熟悉,非常熟悉。真相似乎就在眼前,確像被澳港的霧氣籠罩一般模糊不清。到底是誰,他想要干什么,笑面人的死,守護者的迷茫,一場將要危機整個世界的陰霾即將到來,他能感覺到,感受到。【1936年,命運大街,惑狼,本·哈默】
“沒錯,就是他。惑狼,本·哈默,笑面人最大的敵人,曾經是海上黑幫的最大頭目之一。與笑面人周旋了十幾年的惡徒。但是。。。。。。”
唐璜想不通,為什么這個笑面人曾經的死敵,確是唯一不請自來真正祭拜他,為他在墓前流淚的人。他一定知道些什么,至少他肯定,也必須與簡.豪的死有關!必須!
“嘿,本。回來了?”本.哈默像對面樓上的鄰居點了點頭,將鑰匙插入中間的那道門鎖中,接著,又掏出了另一個鑰匙分別打開了房門上方與下面的鎖。他慢慢的將房門開啟一個縫,又向四周的馬路上看了看。除了共鳴的汽車與流浪漢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他舒了口氣,放心的打開門,鉆了進去,又將門從里面的三個鎖,鎖上。
回到屋里,摸了把臉上的雨水,脫下雨衣,摘掉頭頂的那個大帽子,坐在房間里唯一的床上,露出了老人獨有的疲憊的表情。因為一些原因,他從不敢開燈,屋子里全是空酒瓶與廢報紙。唯一看著好一些的就是那張被格子色被單鋪著的單人床與廚房的廚具。為此,鄰居們還以為他是個因為嗜酒被妻子兒女拋棄,吝嗇的住在房子里等死的老酒鬼。
他解開上衣袖子上的紐扣,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向冰箱。那里有鄰居們資助他的魚罐頭,每天在微波爐里熱一熱,就點酒和黑面包,也就足夠了。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站在微波爐旁發愣的哈默。
他警惕的聽著門口的敲門聲,警覺的慢慢退到了窗戶旁。
“你,你……你是誰?”
就在剎那間,敲門聲戛然而止。哈默本能的轉過頭看向身后的玻璃窗戶。只見一個高大的帶著禮帽的人影出現在窗戶的另一側,一張烏黑的臉部死死的盯著哈默,他驚訝的大聲呼喊,連連后退,腳下一滑被地上的空酒瓶扳倒,頭朝下重重的磕在了木地板上,后腦勺流出了黑紅色的粘稠血液染紅了整個地板。
“不,不不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簡.豪的死和我沒有一丁點關系,啊啊啊啊……我求求你,別來找我……”
他哀嚎著,不顧后腦的疼痛支撐著蒼老的身體從地板上跪著努力的向門口的方向爬去。
窗外的人影舉起粗壯的手臂握緊拳頭將窗戶玻璃打破。玻璃的碎片四散飛去,數十塊碎片插入了正在地上掙扎的哈默的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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