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家的時候,你明明答應我帶它走,那它就是我的。”
“如果我沒記錯,當時你說了,我答應了,你可以說我是你的,但是不可以說若雪是你的。”
悅糖心漲紅了臉,她覺得林溪岑不可理喻,但又確確實實跟前世不一樣,前世他能做就不多說,而現在,嘴上根本不饒人,面上又是一派和煦。
蛋糕香甜,吱吱吃得滿臉都是。
算了,等吱吱吃完再走吧。
她百無聊賴地看著遠處的桃花,落英繽紛,人行小道似鋪了層花毯,氣息甜膩芬芳幽幽地傳過來。
有什么東西湊在她的嘴邊,悅糖心收回目光,盯著林溪岑伸過來的手指,往后挪了挪,“干什么?”
“若雪很喜歡這蛋糕,你也試試。”
他的手指節格外長,手掌寬大,目測比她的臉還要大,此刻定定地停在她嘴邊,上面沾了奶油。
“不用。”她頭偏了偏。
“干凈的。”他極力證明,沒有其他餐具,所以他把手擦了又擦,從蛋糕的另一端揩下來喂給她。
“少爺,我不太明白你。”她覺得這個人莫名其妙,沉了臉,冷漠又疏離,“雖然現在民風開放,但是喂食這樣的動作很不得體。”
“哦。”他收回了手,舌尖輕舔,牙齒整齊而潔白,更加儒雅俊美。
這樣的人真是很難讓人討厭起來。
悅糖心揪著自己的衣角,有些黯然,滿腔的恨意應該落在林溪岑身上,可是面前的這個人給人的感覺跟林溪岑完全不一樣,她恨不起來,有些無力。
甚至在她做女傭的時候,對這個被林家薄待的五少爺,生出了一種友善。
這是最近她百般思考才發現的東西,讓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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