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

    好半天，封筱筱都沒說話，她有點轉不過腦子來。

    這不是白素嗎？雖然她最近精神不濟，但總不至于產生這樣的幻覺?？墒?，不是幻覺的話，白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你……”封筱筱感覺，嗓子眼似乎黏在了一起。

    “做什么站在這里？”白素淺笑，很寬容的樣子，“進去說吧？”

    她這姿態，仿佛是這里的主人……

    周楷定在一旁，已經看出了端倪。他上前一步，把封筱筱護在身后，“不用了，我們這就走了?！?br/>
    “哦？”白素輕笑，“這樣啊，我還說，請你們進去喝杯茶，既然這樣的話，那……”

    “好。”封筱筱急匆匆的答應了。

    周楷定看她一眼，眉頭緊鎖，“筱筱？”

    封筱筱臉色微微發白，她不是傻，也許，她沒有周楷定看的透，但是，她也察覺出不對了。

    她卻不能像周楷定一樣選擇退縮。

    “楷定?！狈怏泱爿p輕拽住周楷定的衣袖，低低道，“該來的，總要來的?！?br/>
    聞言，周楷定心上一緊，點了點頭，“好，我陪你進去?！?br/>
    白素淡淡一笑，“那就請吧?！?br/>
    說完，她轉身率先往里走。

    從大門到主樓這一段路，封筱筱心一寸寸往下沉。雖然以前白素也在錦園住過，但那時，她是錦園的醫生，和錦園的其他人一樣，是職員、是下屬，他們之間是平等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