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跑了,她找不到,萬一出去跳江了呢?兩項結果,白麗蕓都是沒法承受的。
“行,你有本事。”
她咬牙對兒子說,歇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就怕自己脾氣一上來,又對他大吼大叫。
她已經深深意識到,自己教育的方法已滯后,管不了兒子的挫敗感,在心里無限慢慢地擴大,變成了一種深濃的悲傷與無奈。
江宇回來后,她找江宇哭訴。
江宇一句話沒說,只是一晚上抽掉了兩包煙,他不知道該怎么說老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認為白麗蕓的脾氣是改不了的,說多了白搭不說,還會增加她們夫妻間的矛盾。
眼瞧著還有大半個月高考來臨,白麗蕓與江宇都急,但只能急在心里,表面上,她們不敢給兒子說。
君已經在家呆了兩個星期了,于老師打電話來他拒絕接聽。
班上要好的同學打電話來,他也不聽,甚至同學們還結伴還看他,他把人家拒之門外不說,還憤怒地沖著人家喊,“我沒病,不需要你們來探望,回去吧。”
在他看來,只有生了病的人,才需要別人來探望,他沒病,自然不需要同學的關心與問候。
隨著高考時間的逼近,君越來越不對勁,記憶減退不說,有時還糊里糊涂的。
高考鐘聲敲響的前兩天晚上,君失眠了,他六神無主,渾身直冒虛汗,然后,他拿了書包就跑出去了,白麗蕓以為他要去學校了,高興的追出去,見兒子沖去的不是公交站臺,白麗蕓慌了,追上前,一把拽住了兒子衣袖,“你去哪兒?”
“不要管我。”
“你瘋了?君,你到底要去哪兒?”
“我去買菜。”
他望著前面攘攘熙熙的人群,心不在央回答母親。
“我今早買了,不需要你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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