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寰看著折陽順手取了一卷綁帶,然后單膝跪下來,給白狐包扎。
他不在乎世子之禮,只在乎眼前該做什么事。
容寰埋頭給白狐傷口上撒了金瘡藥。
他撕下一部分綁帶,容寰便抬起白狐受傷的前右腿,引著折陽給白狐綁上綁帶。
折陽細致地固定好傷口,手法熟練地給白狐打了個結。
容寰有些意外,折陽雖然看不見,但是手指絲毫不受影響,既靈巧又輕柔。
倒是容寰這樣一比,手顯得十分笨重。
折陽拿著另一條綁帶正等著固定白狐的后肢。
白狐不能動彈,容寰得幫白狐換個姿勢才行。
她兩雙手無所適從,好不容易摟著白狐抬起她的后肢,自己的手莫名其妙地撞到了折陽的手上。
觸及折陽手指的一剎那,她臉一紅,感覺自己像是撞到了清晨帶露的白色木蘭花,他的手線條分明而白皙,帶著絲絲涼意。
“對不起……”容寰擰了擰眉過意不去:我怎么手那么笨。
容寰想到她之前學琴的時候,她就笨的不行,勾不出像樣的音,一使勁能把琴弦給挑斷,她還記得趙媽媽把她罵的狗血淋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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