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半。
吳知枝在一樓切西紅柿片,對下樓的陸焉識說:“陸焉識,你今天在幫我請一上午假吧。”
“……”陸焉識一陣無語,“無知,明天是月考了你知道嗎?”
“有什么關系?”吳知枝笑得一臉不在乎,“反正今天去了明天也是考個吊車尾。”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實在有點不知道怎么說了,他想了想,“那老班要是問起?”
“就說我病了吧。”
“……”陸焉識愣了愣,隨后比出一個拇指,“牛逼。”
她笑了,遞了一塊切好的三民治給他,“是真得請假啊,我要帶我媽去結婚登記處跟我爸離婚。”
他嚼三明治的動作一頓,對呢,差點忘記這事了,這是大事,他擦了下唇角的醬料,“那行,你去辦吧,我在學校等你。”
“嗯,要是早上能辦好,下午我就去學校,要是時間不夠,那我今天就不去了。”
“好。”他沖她揮揮手,背上書包,出了門。
吳知枝去樓上弄吳麗琴下來,把她抱到輪椅上,推出了門。
到了結婚登記處,連個人影都沒有,但她覺得吳明勇一定會來的,就在大廳里等他。
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吳明勇才晃悠悠地走來。
“東西帶齊了嗎?”吳知枝站起來,面無表情開口。
吳明勇看了輪椅上的吳麗琴一眼,吳麗琴對他有一種條件反射的怕,一見他盯著自己,立刻縮了起來。
這種害怕意識跟膽小無關,而是一種心理疾病,就好像人看見車要撞過來就會本能的害怕一樣,吳麗琴在常年的家暴殘害下,對吳明勇產生了本能恐懼的心理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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