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邊池有什么關系,現在說的是我們倆的問題。”
易秋水聞言簡直笑了,他越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沒關系?你心里怎么想的真當我不知道是吧,齊云震!喝一瓶水吃一份飯幫他擋酒大半夜去給他收拾爛攤子,你說你倆是朋友,那你跟汲鏡山這樣嗎,跟褚重州這樣嗎,沒有!你就只跟他這樣!你別裝,你怎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他媽喜歡他你早說呀,還有我什么事呀...”
他那時確實被齊云震三兩句話迷暈了,雖然在酒吧打工累點辛苦點,至少不會被人騙感情,哪怕累到四肢癱軟也比現在好,心都被人戳了個口子似的。
齊云震腦子清醒了點,見易秋水推門就要走,他將人拽著拉回了懷里,“我跟邊池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他跟易秋水在一起快半年,基本上沒有吵過架,這還是頭一次鬧得這般歇斯底里。
他能感受到掌心下顫抖的軀體,齊云震心跟針扎似的不是滋味,他也不想讓易秋水受委屈讓人掉眼淚。
但事情就是演變成這樣了。
易秋水說完就開始掉眼淚,捂著臉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齊云震從身后緊緊貼著他,將人抱到床上親了又親,好話軟話都說盡了。
易秋水雖然沒哭了,但還是蓋著被子不搭理他。
“寶寶,你明天還有早課,等你放學我來接你好不好,到時候我們好好談談,我保證以后一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行嗎?”
齊云震湊到人耳邊去親他,見人沒有閃躲,他心下松了口氣,“晚安,寶寶。”
易秋水被人錮得特別緊,腰上的手也沉死了,他以前覺得兩人抱一起睡覺特別溫暖,現在只覺得身上壓了頭死豬,還壓得自己喘不過氣。
齊云震第二天早上下意識往旁邊一摸,大床上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他猛地睜眼坐了起來,衣柜里的東西少了一半。
他不死心的去了浴室,里面空無一人,洗漱用品都只剩單人份了。
“操。”齊云震有些煩躁的抓了把頭發。
溫絮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軌,他還是照常跑通告,工作結束還是得回秦家,這是秦介江對他的唯一要求。
兩人關系雖然談不上多親密,但也不至于劍拔弩張了。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