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打的?”
汲鏡山眉頭皺得很緊,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吩咐人拿些消腫化瘀的藥上來。
溫絮的底褲被他很小心的褪了下去,臀臀峰處的青青紫紫無處躲藏,臀腿處的那些紅腫原來只是冰山一角,有些地方瞧著有些暗沉,艷麗的痕跡疊加在舊傷上。
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挨了好幾頓,汲鏡山覺得這傷勢分外刺眼。
他知道溫絮跟秦家關(guān)系不好,但男人沒想到溫絮回來過的是這種日子。
溫絮吸了吸鼻子沒說話,他還以為汲鏡山不分青紅皂白又要打他,結(jié)果男人只是將他摟進了懷里,他被迫將小臉靠在了男人胸前,甚至能清晰聽到汲鏡山的心跳聲。
他狠狠一口咬在汲鏡山的肩膀上,嘴里含糊不清,“都怪你。”
這樣子有點像不講道理的撒潑小狗,汲鏡山疼得嘶了一聲,他捏著人下巴將人拽開了,“還怪起我來了?自己跑到外頭受了氣,現(xiàn)在都要撒我身上了。”
汲鏡山簡直覺得這人無法無天,完全要騎到自己腦袋上來撒野。
“你都不早點來找我...”
溫絮嘴上這樣說,心里可不是這樣想的。
但落到汲鏡山耳中就跟撒嬌一樣,嬌嬌的,甜甜的。
但他還是沒忍住冷哼一聲,“自己跑的,誰要找你,我不過來這邊談個業(yè)務(wù)。”
這話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汲鏡山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跑出去的流浪狗,才沒人管你。”
流浪狗這三個字莫名在溫絮心尖上扎了一下,他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將腦袋埋進人懷里,不想讓滾燙的熱淚掉出來。
溫絮這段時間過得憋屈,但好像這些年一直都過得很憋屈,他有些壓不住心底的委屈。
明明從小到大都被人拿閑言碎語刺,溫絮自以為已經(jīng)長大了,但他還是偶爾會被汲鏡山的話扎到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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