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重州睡飽了心情好,他叮囑酒店送了餐上來,拍拍辛蘭的屁股讓人起來吃飯。
他摟著人懷里都咯得慌,明明以前抱懷里還是軟的。
辛蘭不喜歡吃米飯,他從小就在美國長大,胃口也差不多,漢堡是他的最愛,但褚重州非常不待見這類東西,非得逼著人調整飲食結構。
已經那樣生活了二十來年,怎么可能轉變的過來,白米飯也說不上難吃,但辛蘭就是不喜歡,每次偷偷吃完快餐炸雞,褚重州都要借此發揮,晚上將人好好收拾一頓。
但褚重州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點了漢堡,辛蘭看了好幾眼也沒敢拿,只偷偷去瞟男人。
“想吃就吃啊,你看我干什么。”
他甚至幫辛蘭撕了包裝放到了人手邊。
逃亡路途中辛蘭想象過無數次被逮回去會怎么樣,但他沒想到褚重州除了剛剛有點嚇人,現在居然一反常態的好說話。
剛才那皮帶抽上來的確疼,但睡了一覺起來其實也還好了,辛蘭并不知道褚重州已經幫他噴過一遍藥膏了。
但下一秒辛蘭就收回了男人好說話的這個評價。
“你把生菜撇出來干嘛,番茄也吃了。”
“牛肉吃完,你剛吃幾口就想桌子?”
“屁股別動來動去,給我坐好了!”
辛蘭真的有點撐,飯后褚重州也不讓他閑著,拎著人出門散步幫助消化。
男人已經想好了,回國后得好好給人補補,辛蘭瞧著是真的瘦了好些,臉上的肉都看不見了。
這地方無聊是無聊了點,但環境的確還不錯,褚重州在路上顯得格外體貼,“累不累。”
他們也就繞著酒店走了一千米不到,辛蘭沉默了一下,“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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