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王府后院。
耳室木門吱呀一聲,一位老嫗開門出來。
等在外間的三皇妃急急上前,問道“如何?”
老嫗蹙著眉頭道“身子有些像,又有些不像。”
三皇妃奇道“我瞧著與同先時一模一樣,哪里不像?”
老嫗一條一條指出來
“其一,她斷了手臂。現下兩條手臂一長一短,一粗一細。與真身不同。
其二,她小腿處有傷疤,破壞了肌膚,瞧不清那處原本是否有胎記。真身恰在疤痕處,有梅花點子大小的暗紅胎記。”
其三,她腹上有紫斑。說是淤痕,沒有積淤血點;說是胎記,顏色又是青紫。真身腹上沒有瑕疵。”
三皇妃聽過,決斷不下,帶著老嫗共往外書房而去。
書房里,蕭正滔滔不絕罵著人“蠢材,讓你們將人‘請’出來,沒讓你們擄出來。你們讓本王如何光明正大將人送回宮去?”
聽差的侍衛垂首而立,忍著滿頭的唾沫星,半分不敢分辨,可內心里的委屈卻泛濫成一條長河。
主子平日說擄人,哪回用的不是個“請”字?哪回不是將人弄暈后,塞進夜香桶、藏在車輪下、塞進棉花堆里?
白天不懂夜的黑,主子不懂侍衛的委屈。
書房門被敲響,蕭正一揮手,開始趕人“出去自己領鞭子去。”
書房里,蕭正聽罷老嫗對胡貓兒的驗身結果,問道“就只有三處存疑?”
老嫗點點頭“旁的一概相符。老奴曾在她初到京城時,貼身照顧過她一個多月,不會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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