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蘸取眉黛細粉,蕭定曄蹙眉道“閉眼。”
貓兒立刻閉眼,只覺著眉弓處歪歪扭扭被涂抹過。
她心覺不妙,立刻睜眼。
果然,蕭定曄已抖著身子,極力繃著笑,做出一本正經的神色“你放心,我畫眉的手藝極好。”
貓兒哼哼了一聲,向外指了指“能騙過旁人嗎?”
他搖一搖頭,埋怨她“怎地不帶銅鏡下來?”
她對蕭定曄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是怎樣的基因和教育,才塑造了這樣一位腦回路清奇的皇子。
旁人擊暈了侍衛,要么突圍,要么換上衣裳就去冒充。
這位皇子,擊暈了侍衛,下一步卻是……拉著她化妝!
大爺,深更半夜的坑道里,誰會在意你同地上的昏迷的兩個侍衛有一文錢的差別啊?
蕭定曄顯然對她的肺腹誹不以為然。
他見自己搞不定她的妝容,只得將妝粉丟給她“你自己畫,好好畫,你不知道三哥手底下能人輩出,如若撞到個火眼金睛的,此處就是你我的葬身之地。”
她只得一邊瞥著地上一個矮瘦的長相,一邊摸索著將自己畫的離他相似一些。
待畫完自己,她再將蕭定曄面上的妝容檢查過,蕭定曄將兩個侍衛往旁的坑道里一塞,兩人方從凹陷中出來,身披盔甲,手握腰間大刀,一前一后往前方而去。
坑道墻壁上火把憧憧,剛順著前路拐個彎,迎面便行來一個侍衛。
那侍衛瞧見兩人,微微有些詫異,問道“‘秋葉’,你同‘螳螂’還不換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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