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對于官員的指責頗有微詞。
她抬頭看著皇上,怔怔道“皇上覺著我可有胡言亂語?”
她伸手就指著那官員,反擊道“讒臣,你是讒臣。”
她覺得讒臣這個問題對皇帝比較重要,她得站在皇帝的角度,起個“異位而處”的表率,也好讓皇帝也站在她的角度上想一想她,不要讓旁人對她和他產生誤會。
她立時起身,一把拉著龍袍,連帶著皇帝往邊上走了兩步,方懇切道“皇上,讒臣才見人三分笑,你看他瞧著你時,滿臉的笑就沒下來過。就像我一樣。”
她拿自己舉了個例子“我是做妝粉賣胭脂的,我瞧見宮里的娘娘,自然而然就滿臉堆笑。那不是我喜歡她們,我惦記的是她們兜里的銀子。”
她雙眼如星子一般看著皇帝,期待的問道“皇上說,我說的可有道理?”
皇帝此時終于給了她反應。
他微微點頭“有幾分道理。”
她滿意的長吁一口氣,繼續將火力集中到那官員身上“你回頭看看,哪位阿叔的眼角笑紋,有你這般多?”
官員未見過她,不知她是個什么底細。但她站在皇上身側敢這般放肆,顯然是個恃寵而驕有背景的。
他不好向她發作,只轉頭看向皇帝,賠笑道“皇上,不可聽這女子說酒話……”
這話貓兒可不愛聽。
不止是貓兒,全天下飲醉酒的人,都不愛被質疑。
酒醉之人為何車轱轆話來回說?因為他們要反復證明自己皮囊雖醉、靈魂卻清醒。
貓兒不服,打了個酒嗝,叫囂道“你不是饞臣?那你說說,你方才在同皇上說什么?”
所有人都看向這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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