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經過一處院子前,院門里忽然沖出來一位腫著眼睛的少年郎。
少年郎身后追出來一群下人,瞧見殷夫人,立刻惴惴道“夫人,少爺傷著,我等皆不敢強來……”
少年郎紅著眼睛望著殷夫人,委屈道“阿娘,孩兒是男子,頂天立地的男子,為何不讓我去救祖父?”
他鬧騰了一場,早已將自小到大受過的各種不公事翻來覆去在心里想過,只覺得自小受到的打壓太多太多,自己實在悲慘。
他此時早已破罐子破摔,追究道“為何給我取個姑娘名字?為何不讓我從武?為何不讓我做男子漢,卻要當懦夫?!”
他步步逼近,仿佛與殷夫人有著深仇大恨。
殷夫人身子一晃,面色比方才更為蒼白。
她還未來得及說什么,殷小曼已朝她嘶吼道“我恨你,我恨阿爹,你們不配做我爹娘!”
殷夫人揚手一耳光,狠狠打在小曼臉上。
嘶吼聲驟停,殷夫人雙腿一軟,當場暈厥了過去。
現場立刻亂成一團。
……
殷宅的正院安靜的沒有一絲多余聲響。
下人們連行走都不敢出聲。
廂房寢房里,郎中從殷夫人頭上各要穴依次取下銀針,對著已蘇醒的患者交代道“夫人太過勞累,心脈受損,要知道歇息才是。”
房門簾子一掀,殷大人大步走進來,面上皆是焦急之色。
他幾步到了床前,蹲身下去,一把握住殷夫人雙手“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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