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柔軟而令人拘束。
胡貓兒僵硬著身子,如死魚一般平躺著,手上握著她用來研磨珍珠粉的銅錘的一端。
另一端,放在她的鄰床,大晏最為尊貴的皇后手上。
皇后再過去,則是皇帝寵愛的兒子,五皇子。
她是如何有幸能同這世間的兩位權貴成為床伴,她總是有些恍惚。
她能記得的,是她因皇帝當場發作了爭寵的白才人而驚嚇的簌簌發抖、意識到眼前的兩人都不好相與,她在五皇子的質問下,又撒了一次謊“這殿里陰氣大盛,仿似進了小鬼……”
下一刻,她便被皇子像拎小雞一般拎進了皇后的寢殿。
她當時以為她就要被抓進去殺頭,為病危皇后的駕鶴西去先開一條血路。
她立時被嚇成一灘爛泥。
便是她這一癱,雙臂耷拉,袖袋里的碎銀、磨珍珠粉的銅錘噼里啪啦的的撒在了地上。
帶刀侍衛嘩啦幾下閃現。
蕭定曄鳳眼一瞇“兇器?”
胡貓兒抖了一抖。
她再不懂宮廷之事,也明白,行刺之事不能亂認。
“法器!”她咽了咽口水,指了指昏黃燈燭映照不到的黑暗處“鎮魂驅鬼的法器……”
邏輯對上了。
她上一句說“有小鬼進來”,下一句便說有“鎮魂驅鬼的法器”,邏輯是對上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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