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時分,賭坊門前。
貓兒用力甩著被緊握的手,吆牙切齒道“蕭定曄,你放手,姑奶奶再不想同你裝斷袖!惡心!”
他斷然拒絕“不成。”
他這回知道,貓兒說要離開,不是威脅他,不是鬧著玩。
是真的要離開。
她失蹤的近五日,他一日日尋找她,一日日尋不見,幾乎要絕望。
自昨夜尋見他,他就沒松開過她手。
便是她夜里也解手,他也要跟去,守在她邊上。
因為此,她在外流浪了近五日,一身的臭汗,卻沒法沐浴。
到現(xiàn)下,還是滿身汗味。
她瞪著他,冷冷道“蕭定曄,你當(dāng)你牽著我,我就逃不開?我拿一把刀斬不斷你胳膊,我還斬不斷我胳膊?”
蕭定曄心下一驚,一瞬間卻已想透,搖頭道“你不會,你那般聰明,不會行下下策。”
貓兒冷哼一聲“我當(dāng)然不會,我已因你斷過一回手臂,若再斷一回,我就是全天下最蠢的傻蛋。”
他立時理虧。
他初初有愧于她的那些黑歷史,是他一輩子抹不去的遺憾。
若他一開始就知道日后可能會愛她到骨子里,他怎么可能那般對她。疼惜都來不及。
他嘆了一口氣,還欲說話,眼前大門一開,一個賭徒垂頭喪氣出來,看那一股倒霉相就知道,怕是輸?shù)倪B底褲都沒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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