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定曄第一次輕薄貓兒時,事后她曾這般自我安慰“就當被狗啃了。狗啃了我,我當然不能反回去啃狗。”
如此她的心緒能稍稍平靜一些,抑制了她尋一把刀將蕭定曄戳成篩子的沖動。
然而現下,事情就進展到了要她去主動啃狗的境地。
她忍著肉麻向他撒了個嬌,他完全不為所動。
她一咬牙,傾身而去,蜻蜓點水的瞬間便收了回來。
他立刻搖頭“不能這般敷衍?!?br/>
她大呼冤枉。哪里敷衍了?他第一回輕薄她的時候,不就是這般?
四周寂靜,僵持還在持續。
他顯出些少年的促狹,輕咳一聲,提醒著她莫耽擱工夫。
值不值得?她在心里千百次的問。
心里有個聲音頗不以為然
“放開你那脆弱的矜持和做作,難道你們這般的次數還少?你腦子清楚些。
第一回根本不是前幾日,是在金水河,是你從楊臨身上偷偷拓印了出宮腰牌那回!
第二回也不是在宮里,是出宮圍獵他受了箭傷,在他營帳的被窩里!
第三回更不是方才,是在溫泉行宮,你以為中了毒,從他口中搶解藥那回!”
她瞠目結舌。過往有那么多次?
另一個聲音又在腦中響起,它慫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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