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里貓兒睡的極不安穩(wěn)。
她嗓子撕裂,不能飲酒,輾轉(zhuǎn)反側(cè)快到天亮,才迷迷糊糊閉上眼。
時隔半年,她老娘終于在夢里露了面。
她委屈道“你為何這么久都不來看我?放我一人在此受磨搓?”
老娘將她腦袋敲的咚咚作響,吆牙切齒罵道
“倒霉玩意兒,要不是你日日將自己灌醉,老娘我會入不了夢?你可戒酒吧,酒都害你無媒茍合,你還不長記性?!”
貓兒震驚,立刻糾正她老娘的說法
“如何無媒茍合了?那……老太后,不是媒人?
況且,我又沒想嫁他……我可是恩客,我準備好銀票的,等他一回宮就給他過夜銀子。”
老娘繼續(xù)敲著她腦袋罵道“別自欺欺人,你以為你在哪個朝代?!”
貓兒十分委屈
“哪個朝代說女子不能養(yǎng)面首?
等我成了首富,我就能養(yǎng)!我見一個養(yǎng)一個,各個都比他蕭定曄溫柔、健美、強壯!”
她老娘聽她這番大言不慚,繼續(xù)大力敲她的腦袋
“別東想西想了,你既然入了宮斗的坑,你就好好斗。為娘對你現(xiàn)在這個妾室的身份很不滿意。
我們老胡家的女兒,怎能當勞什子夫人?你往正妃去努力,別給胡家丟人。”
貓兒要繼續(xù)再說,她老娘最后給了她腦袋一把,徹底將她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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