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折騰,等卷簾閣內(nèi)重新恢復(fù)原貌,天已大亮。
木晚晚疲憊地趴在欄桿上,看著樓下依舊熱鬧的坐滿人的茶座,有些疑惑:“昨天晚上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這些人竟然還敢一早就來聽書喝茶,膽子真夠大的。”
卷簾閣位處蘇州城中心地帶,昨晚卷簾閣和黑衣人兩撥人打斗了起碼有一個時辰以上,動靜可謂不小,按理說出了這么大的事,今天該是沒人敢來卷簾閣才對。
怎么這些人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樣,竟跟往常一樣,該來的都來了。
子時解釋:“昨晚的事被壓下來了,就算聽到點什么風聲的,也不敢將這件事說出去,所以這些茶客并不知道昨晚的事。”
“是你們干的?”
“不是,”明鶴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走來,“本公子正要跟你商量,這件事要不要傳出去,就說喬院士怕擂臺賽輸給你們,連夜派殺手來刺殺你和喻年,如何?”
“果然是喬春來派來的人?”
“不是他還能是誰?能將這么大的一件事壓下來,在蘇州里也只有岑知府和喬春來做得到了。”反正明鶴已經(jīng)認定是喬春來那個老頭子干的了。
“那些中毒昏迷的黑衣人已經(jīng)醒了,不過一個個嘴巴比煮熟的鴨子還硬,死活不肯說出幕后指使是誰。”
木晚晚斟酌了一下說:“我們現(xiàn)在無憑無據(jù),就算將他們昨晚派人圍殺卷簾閣的事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的。這筆賬還是等那些黑衣人愿意開口后再說吧。”
“今天就是文投擂臺賽了,你現(xiàn)在這樣,還能去參加嗎?”明鶴指了指木晚晚的黑眼圈。
動了動疲憊的身子,木晚晚長嘆一口氣:“不去難道要認輸嗎?”
子時擔憂地看向屋內(nèi)依舊躺在床上的喻年:“可是喻舉人他……”
木晚晚也深深看了一屋內(nèi)年:“我先去,相公若是醒了,你們再帶他去,若是不醒……我一個人也能應(yīng)付喬春來那個偽君子。”
這時已經(jīng)收拾好了的黃姑娘從屋里出來:“夫人,我們該走了。”
木晚晚盯著黃姑娘有些僵硬的手臂看:“你手臂上還有傷,就留下來休息吧,我自己去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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