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晚有些驚訝問道:“你什么時候學會做飯的?”
印象中,喻年向來除了讀書和機關,好像什么都是不會的。
喻年寵溺地看著她:“我自小便會做飯。”
“不是君子遠庖廚嗎?”木晚晚狐疑地看著他。
“那是君子,如今我又不是君子。”他牽著她的手,往夕陽方向走。
余暉還未散盡,灑在喻年白皙的臉上,木晚晚越看越覺得好看,忍不住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相公,你真好看。”
喻年摸了摸被她親過的臉頰,倏然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落下深吻。
天邊的鳥兒在叫喚著,木晚晚吻著突然笑出聲來,喻年不滿地看著她,像是一個怨婦。
“相公,你真好色。”木晚晚仍舊笑著,貼著他的唇說道。
“食色性也,你說的。”
他以唇封緘,讓她再也沒有說出話來。
暮色愈加撩人,夕陽余暉在紅墻之中慢慢淡去,喻年才松開她。
“不要挑逗孕婦。”木晚晚輕聲喘息著,沒好氣道。
喻年飽食饜足,食指挖著她小巧的鼻頭:“我只是深入滿足你而已。”
“色胚!”木晚晚笑罵。
兩人到了御膳房,此時里面的人正在忙碌著,準備各種各樣的膳食,明明皇宮中只住著幾個人,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會這么忙,好像聽說宮中的宮女太監還有侍衛可不是在這里吃飯的。
喻年剛走到門口,就被一個侍衛攔下:“來者何人,御膳房重地,閑雜人等不許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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