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可為看喻年一臉正直的模樣,頓時覺得無趣:“罷了罷了,本官不逼你,等你想清楚了,隨時可以拿著玉牌來找本官。”
喻年輕淡一笑,不再回答。
木晚晚不耐煩了:“顧大人你快說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對付沈縣令?”
“一個小小縣令,還用不著本官想法子。”
“所以呢?”
“本官嚴刑逼供付家父女,自然真相大白。”
聽到這個答案,木晚晚狠狠拍了自己腦袋一下:“我果然想多了。”
雖然顧可為的辦法很管用,但也太直接了吧……
“顧大人的救命之恩,喻年記住了,來日有機會定然相報。”喻年站起來要作揖致謝。
木晚晚也豪爽的行了一禮:“不管顧大人用的什么辦法,終究是救了我們二人,這個恩情我木晚晚記在心里了,以后顧大人要是得了什么重病重傷,都可以來找我。”
顧可為表情一瞬僵硬:“木晚晚你到底是在感謝本官,還是在詛咒本官啊?”
“啊?我……”木晚晚尷尬的掩嘴,“我也就會一點岐黃之術,除了幫大人治病,我還真想不到還有什么可以幫到大人。”
“給本官治病就算了,聽說你還會驗尸?”
木晚晚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不會,不過仵作和大夫屬殊途同歸之道,一個為死人服務,一個為活人服務罷了。”
“你要是想報答本官,不如幫小明查清楚那具尸骨的死因。”
“小明?”木晚晚表情管理失敗,顧可為對明公子的稱呼也太……
“嗯。”顧可為眼里微不可見的露出一絲了憐憫,目光悠悠看著明公子消失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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