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內,木晚晚仍有幾分沉思,甚至于整個人時不時地走神,這一點倒也讓剛忙完回來的喻年瞧見了。
喻年看了一眼對方,“娘子,怎么了?瞧著你似乎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在想什么?”
“嗯,你之前了解這次科舉考試的人員了?”木晚晚問道。
喻年頷首,“嗯。先前同你去時沒有人在,后來我又拖人去查了一圈,大概是了解這次的科舉人選。怎么了,娘子有好奇的人?”
木晚晚托著腮幫子,“我先前出門拿藥時,低血糖,身子不適,險些暈倒,遇著了姚永元。”
“娘子,你怎么身子不適了。哪里不舒服么?”喻年禁不住開口詢問道。
木晚晚被人這般一問,倒是雙頰緋紅,禁不住瞪了對方一眼,“喂,我們這時候可不是再說什么身子不適!我這不是同你說姚永元這個人呢!”
“嗯?可是你身子不適,這才是重要的。”喻年握著人手,這時才發現對方雙手冰冷,禁不住低頭朝著手心呵氣,“你手實在是太涼了。”
木晚晚沒好氣地又瞪了對方一眼,心里頗為甜蜜,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咳,大概就是說,姚永元似乎不是姚家的嫡系?所以才沒得姚家幫忙?”
“啊,你說的這點啊。”喻年聞言點頭,“確實如此。姚永元不是姚家的,倒也算是長房的人,但是他不是正妻所生,而是這姚家長子去青樓時喝花酒時和妓女所生的。”
“這……”
木晚晚還真不曾想到對方不禁不是嫡系,還是這等出身。雖然對于她而言是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但是在這個國度怕就不是說沒什么問題了,而是會被人戳著脊梁骨怒罵了。
畢竟這個時代對于青樓女子,或者該說青樓女子所生的孩子都覺得頗為低賤。
這么一想……
木晚晚大概能夠懂得為何對方身子看著格外孱弱,還有身上那已然不知道打了多少補丁的衣服了。
“怎么了?娘子這是想幫他?”喻年開口問道。
木晚晚搖頭,“倒也不是,畢竟這科舉考試看的便是他本人是否能夠自行考上,我幫不得他什么。但是之前他確實伸手幫了我一把,嗯,要是可以的話,我也想著幫他補補身子骨。正好前段時間我剛弄了個補湯,到時候寫了方子讓他自己去我鋪子里抓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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