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國忠心中也是氣極了,他沒想到,他現在可是誠心誠意對待他們,給予他們這般好的條件,而他們,卻仍舊是想著該如何算計他。
“我是決計不會告訴你我娘子在哪里的!”喻年這般說完,這個人只得是微微點頭,明白了些許什么。
“很好,看來你也是并不怕這些酷刑的?!闭f完,他便是讓人準備烙鐵,當這火紅的烙鐵緩緩靠近喻年,順著烙鐵的方向上方,木晚晚能夠是看到這烙鐵滾燙的讓視線都滾動起來。
這些人正要是將酷刑對準喻年而實施,木晚晚突而是大聲道,“放開他!有什么就沖我來!”
眾人紛紛是看過來,便見木晚晚推開了后門,她風塵仆仆,面容平靜。
“放開他,有什么沖我來便是了。”木晚晚再次將這話說出他,郭國忠的眼神之中不禁是浮現出了欣賞。
他就欣賞向木晚晚這般有擔當的人,他躺坐在椅子之中,眼神示意人上前等待木晚晚將東西拿出而接過。
木晚晚直言道,“我沒有傳國玉璽。”
郭國忠臉色格外鐵青,他之所以會把兩人奉為坐上賓,便是為的這個傳國玉璽,但現在看來,他的目的,仿佛并達不到。
“那我留你在這里,還有什么用?”郭國忠冷笑出聲而道,木晚晚自然也明白,若非是因為傳國玉璽,他斷然是不會將自己給留下來。
郭國忠見木晚晚已然是一副任由處置的隨意態度,他突而想到了禮親王,便吩咐下去,讓人將禮親王給帶了上來。
被帶來的禮親王看似平靜,實則心里格外緊張。
他終究也是怕死的。
對于郭國忠,他還是以禮相待,說好聽點自便是以禮相待,難聽點也便就是阿諛奉承了。
“這郭相今日看起來心情仿佛不佳,如此,本王便改日上門?!倍Y親王臉上帶著禮貌性的微笑,啪的一聲打開折扇正是準備轉身離去。
郭國忠見狀,冷道,“禮親王,這般著急做什么?你都不看看你的好皇姐嗎?”他示意禮親王看向木晚晚。
禮親王臉色明顯僵硬了一下,腳步躊躇,他還是緩緩看向木晚晚,多想能夠是解救木晚晚于危難之中,但他自己如今也是自身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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