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崩畈\說:“最初是在東南沿海,之后隨著部隊一起去了豫州,這兩年才來的川省?!?br/>
林念有些向往:“我長這么大還沒出過市。”
“有機會可以去看看,不同的地方的風俗差異會很大?!崩畈\不是個喜歡炫耀的人,可面對林念好奇的眼神時,便忍不住想多說一些。
“我最初當兵的地方臨海,海邊有種叫做海人參的蟲子,看起來有點惡心,但是味道很好……”
李伯誠一邊回憶一邊像林念描述各種食物的滋味,聽得她一會皺眉一會向往。
“那邊緯度比較低,冬天還挺好過,夏天就有點難了,溫度高不說,雨水也多,偶爾還會來個臺風?!?br/>
李伯誠描述曾經的遭遇:“有一次的臺風特別厲害,把部隊操場的籃球架都給吹跑了,我們宿舍的人就守在窗戶邊看籃球架移動,還打賭它會被吹到什么地方?!?br/>
林念問:“你參加了嗎?”
李伯誠點了點頭:“參加了。”
“后來呢?贏了嗎?”
“后來啊……”李伯誠笑了笑:“后來起哄的聲音太大,把指導員給引來了,罰我們每個人寫檢討,還要做五百個俯臥撐。”
林念嘴巴成o型,想象不到五百個俯臥撐要怎么堅持下來。
“其實每天訓練,幾百個俯臥撐倒是沒問題,那時候覺得檢討更難寫。”李伯誠說:“我上完小學就沒讀了,字都認不全,更別說寫檢討,我憋了半天就憋出十個字,然后跑去跟指導員商量,能不能用五公里換檢討?!?br/>
“他答應了嗎?”
“沒有,不僅檢討要寫,五公里也要跑?!?br/>
“你好慘啊!”
“部隊就是這樣,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不過習慣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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