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你們給我講講，誰第一個發現這篇帖子的，最早的論壇是哪個？

    阮思做好記錄。”

    談小天迅速進入到工作狀態。

    了解他的詹止韻和阮思倒不覺得什么，談小天認真起來和懶散時判若兩人的差異她們都見識過。

    但是熊韻可是第一次見到老板這個樣子，尤其還是為了自己的事，剛才那句“你哪怕只做我一天的秘書，也是我的人”這句話，把一個成熟男人的擔當責任體現的淋漓盡致。

    怪不得他這么年輕就這么成功，這才是男人啊！杜佩和他比簡直就是渣渣。

    “小熊，應該是你第一個發現的吧？

    你好好回憶一下，最早是在哪里看到這篇帖子的？”

    詹止韻的話讓熊韻迅速從遐想中清醒過來，她將姚寧通知她，然后在青華論壇上看到這篇帖子的經過一五一十講了出來。

    在她講話時，談小天打開筆記本電腦，進入青華論壇，開始從頭到尾查看那些回復。

    很快，他發現了一個問題，在這篇帖子發出去一天多的時間里，回復和評論量還算正常，內容也不算太偏激，但是又過了半天，回復量陡然增大，口徑也異常統一，一邊倒的支持熊某的男友。

    談小天心中雪亮，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時間節點，對方一定是雇水軍了。

    2005年，這個時候還沒有微博，沒有朋友圈，想要制造點大熱話題只能去論壇，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產生了專門盈利的網絡公關公司，雇傭一批閑人刷帖回復賺取費用。

    只不過現在他們的手段還比較原始而已。

    隨著財富和閱歷的增長，談小天現在看問題比較全面了，他一眼就看出這個帖子之所以能大火，是因為背后有推手。

    “小熊，你男友經濟條件怎么樣？”

    熊韻呆了一下，“一般，但是他特別摳門，有錢也舍不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