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所想的這些都是基于胤禛的真愛是純元的情況下,她的這些手段才會成立。但是這個胤禛對純元無感,他就會以一種懷疑的視角看待甄嬛,甄嬛所做的一切胤禛都會想到陰謀論。
為什么甄嬛會跳驚鴻舞,為什么甄嬛會念純元的喜愛的詩詞,為什么甄嬛的喜好和純元如此相似,為什么甄嬛流露出的不經(jīng)意間神態(tài)這么像純元,包括侍寢后的那一句四郎都是純元和原來的胤禛私下昵稱,這就讓現(xiàn)在的胤禛覺得是一場針對他的陰謀。
后來,他又發(fā)現(xiàn)甄嬛對老十七的態(tài)度,更是認證了甄嬛進宮不單純。
后宮嬪妃那個敢在有侍衛(wèi)巡邏的荷花池,脫了鞋襪玩水,還偏偏讓果郡王瞧見了。誰敢在大半夜的桐花臺和一個外男暢聊。又有誰敢黑燈瞎火和外男泛舟湖上。這些事難道真就是巧合嗎?不盡然。
當時府上發(fā)生的事,除了胤禛自己還有誰能知道的這么詳細,那就只有老爺子了。
老爺子當時寵愛老十七的額娘舒貴妃,自己府上探子上報的這些事,只要不涉及朝堂大事,這種關(guān)于兒子房里的閨房秘事老爺子管理的并不十分嚴密,這就給了舒貴妃機會了解各位阿哥的喜好。
于是,就有了甄嬛,這個按照純元模子培養(yǎng)的甄嬛。如果他對這個甄嬛一旦動了心,用了情,那么甄嬛和老十七還在他背后還勾勾纏纏,他們想干什么?禍亂后宮,混淆皇室血脈?等他殯天了,讓允禮的孩子登上皇位?
哼!要不說這母子倆蠢呢?不敢正面和這些老阿哥硬剛,只會在后面使用這些上不了臺面的詭計,這次他把甄遠道流放寧古塔也是想驗證自己的猜想,看看他們之間有沒有牽連。
這要是原來的胤禛沒準這事還真能成,但是換成現(xiàn)在的自己,菀菀類卿?開玩笑。他現(xiàn)在的菀菀一米七大個,白白胖胖,那鞭子抽的虎虎生風那叫一個壯實。給你類一個,累死你也類不出來。
第二天,就有侍衛(wèi)押著浣碧出宮和甄遠道一起流放寧古塔,甄嬛抱著浣碧淚水漣漣,輕聲在浣碧耳邊說:“果郡王。”說完浣碧就被押走了。
沈眉莊拉住甄嬛不停的勸慰。任她們智計百出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辦法脫離困境。
日子還是一天天的過,曹貴人和齊貴人都沒了,齊貴人這些年一直病病歪歪的,全憑對年世蘭的恨,這一口氣才掉著,這口氣散了也就支撐不下去了,曹貴人誰想讓她死弘萱不知道,胤禛也沒說,從她揭發(fā)年世蘭那刻起,就注定了今后的命運。
敬嬪最近倒是重新注入了活力,每天都干勁十足,自從得了溫宜她就有了盼頭了,她得努力爭取升職加薪了,她得養(yǎng)女兒了,得給女兒攢嫁妝了。
溫宜來了咸福宮之后,敬嬪就看沈眉莊和甄嬛越來越不順眼了,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這兩人還是目下無塵的樣子給誰看呢?每天兩人關(guān)在屋子里不知在嘀嘀咕咕什么,沈眉莊甄嬛自從到了這咸福宮,就從來沒有給自己這個主位娘娘請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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