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做皇帝可以,要么拿出玉璽,要么打的過我,否則您憑什么以為我會將天下拱手讓人?”蕭稷從沒想過當什么帝王,但他也不可能把皇位讓給蕭啟的兒子。楚太后怒道:“你混賬!玉璽是被蘭泱偷走了,若不是你引來那個孽障,大楚又怎么會丟失玉璽?”“您說誰是孽障?”蕭稷的臉色瞬間便冷酷下來,他背著雙手,涼聲道:“母后,您最好謹言慎行,免得我什么時候一個不高興,把大哥留下的幾個血脈都送去見他。”“您知道的,我向來狠辣無情,您好自為之。”說完,蕭稷轉身離去,楚太后連連拍案,想把蕭稷喊回來,但母子情分已斷,破鏡難重圓。即便這樣,楚太后還是撐著身子,親自主持楚興帝的喪儀,可到底她年紀大了,又不問事世多年,她威逼著禮部,可禮部也沒放在心上,最終楚興帝的帝王喪儀,辦的還不如當初魏太后的隆重。并且,攝政王不許楚興帝入帝王陵墓,生前沒給他好臉色,死后也沒保全他的哀榮。蕭稷恨蕭啟,直到死也不能消散。為此,楚太后又與蕭稷大吵一架,氣得病倒了,這還不肯罷休,病中還鬧著要見蕭稷。正好蕭稷想帶聞姝入宮看看各宮殿宇,就帶著她一同入宮,可又不想她聽見楚太后那些話,就讓聞姝先去了御花園走走。楚國皇宮的御花園比周國的更為秀麗,奇花瑞草,青松勁柏,聞姝回眸看沈翊說:“這都快九月了,花園里仍舊百花齊放,南邊更適合這些花草生長。”沈翊腰間懸著柄劍,易容過后,眉眼依舊深邃,“南邊溫暖,等咱們回定都,都該下雪了。”“不知道要幾時才能回去。”聞姝也說不上來想不想回,如今她是楚國公主,四哥是周國太子,兩人看起來好像沒辦法在一起了,可她不想和四哥分開。“好巧,在這遇到姝玉公主。”聞姝轉頭看向來人,嘴角牽動了一下,和沈翊對視了一眼。來的不是別人,是慧祥公主魏慧珊。聞姝出現在人前一直戴著面紗,慧祥公主沒認出來,她一上來就對聞姝行個誠意十足的禮,“姝玉公主怎么獨自在這?攝政王沒陪著公主啊?”聞姝淡淡地看著她,也沒說話,大半年沒見,慧祥公主瘦了許多,面上不似從前跋扈囂張,像是變了一個人,對著聞姝各種奉承討好。慧祥公主說了半天,卻沒得到姝玉公主一個字的回復,心里怨氣沖天,卻又不敢發怒,她現在是整個皇宮最尷尬的一個人。從周國和親而來,說好嫁給皇子,可攝政王卻并沒有將她許配給皇子,她還當攝政王瞧上自個了,可攝政王又從來不見她,偶爾遇到眼里也沒她,以致于她的處境十分難堪。咬咬牙,慧祥公主繼續笑道:“公主初來乍到,對宮里不熟,不如我帶著公主各處轉轉吧。”聞姝冷眼看著慧祥公主叨叨半晌,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想起了當初第一次見面時,那輕蔑嘲弄的眼神。風水真是往死里轉。聞姝懶得再和慧祥公主拉扯,索性扯下了戴著的面紗,輕哂道:“好久不見。”慧祥公主的笑容僵在嘴角,瞪大了雙眼,“你、你……聞姝!”*泰平殿,順安帝正批著折子,傍晚的風從窗外吹了進來,引得他咳嗽了幾聲。康德成連忙吩咐小太監去關窗,遞上了熱茶,“皇上要小心龍體。”順安帝放下御筆,抿了口茶,嘆氣道:“朕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康德成奉承道:“皇上萬歲無憂,只是近來換季,晝夜溫差大。” 有太監通報榮郡王求見,順安帝放下茶盞:“宣。”榮郡王從殿外走了進來,行禮問安,一改往昔在人前表現的唯唯諾諾,而是進退有度,大方得體。瑞王死了,沈翊失蹤了,好似壓在他頭頂的山都崩塌了。順安帝向他招了招手,溫和道:“你來的正好,方才邊境遞了折子來,楚興帝駕崩,喪事辦的差不多了,攝政王怕是要登基為帝。”榮郡王上前:“兒臣也聽說了,許是因為楚興帝一事,邊境這些日子倒還安靜,父皇可有太子的消息?”順安帝語氣平穩:“不會有了,連太子妃都失蹤了,儲君關乎一國生計,你的事,也該提起來辦了。”“一切聽父皇安排,”榮郡王揚起笑,“那邊境戰事該如何處置?”順安帝雙手撐在膝頭:“戰事到底是讓百姓受苦,朕想著,不如化干戈為玉帛,再定和平盟約。”榮郡王不解:“父皇意下如何?”順安帝睨了他一眼,不緊不慢道:“朕打算以邊境十城作聘禮,為你求娶攝政王之女姝玉公主。”第115章 去留“不……不可能。”慧祥公主踉蹌著后退了兩步, 不敢相信眼前自己奉承了半天的姝玉公主是聞姝。“你只是侯府一個卑賤的庶出,不可能是攝政王的女兒,”慧祥公主面色慘白, 好似自我安慰一般, 大聲道:“賤人!一定是你欺瞞攝政王,我要告訴攝政王!”<a href="https:///zuozhe/fid.html" title="甜糯" target="_blank">甜糯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