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做就做,陸淮湘當即就拿著香囊去到大娘那里,想問問她這個香囊是怎么回事,誰知大娘還沒醒過來。
賀雛清無奈得拉住陸淮湘,讓她先別著急,讓大娘休息休息,等她醒了再說。陸淮湘看了看張大娘的房間,道:“不如我們幫大娘收拾一下屋子吧。”
“你還真是喜歡收拾屋子。”說是這么說,賀雛清還是很勤奮的,兩人花了一個下午給張大娘收拾屋子,還挺充實。兩人一邊收拾,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賀雛清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問道:“你之前說,你以前做過止血的事,能說說么?”
陸淮湘在擦一個盒子,隨口道:“啊,就我一些朋友,老是受傷,我就幫他止血啦。他老闖禍,我不幫忙不行啊。”
賀雛清笑了笑:“你們北方的女孩子都這么調皮的么?”
“這我就不愛聽了,什么叫做北方的女孩子?那我還說你們南方的男孩子婆婆媽媽呢。”
賀雛清見陸淮湘柳眉倒豎,笑道:“我不就說錯句話么,你至于那么上綱上線么。”
陸淮湘也意識到自己小題大做了:“嗨,我就聽不慣這話。而且啊,那也不是女孩子,你那么說就是給我們女孩子……”
“不是女孩子?”賀雛清不知道怎么就被這句話給刺激到了,扔下抹布邊走邊說,“你給男人上藥?像今天那樣?”
今天那樣,就是需要關上門不給異性看見那樣。
陸淮湘一臉莫名其妙:“干嘛你,這怎么了?”
“男女授受不親,你,你們!”
“拜托,我們那是……”
就在這時,張大娘醒了,陸淮湘被打斷也不打算繼續說,瞪了賀雛清一眼,喊了聲“張大娘!”便跑了過去,貼心地把張大娘扶起來:
“你好一點了嗎?”
張大娘現在還不能說話,只是一直點頭。她臉色也好了很多,陸淮湘道:“張大娘,我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我說可能不合適,我還是想問問……”說著,陸淮湘把那個香囊拿出來,放在大娘的手里:“這個,你認得嗎?”
張大娘摸了摸手心的香囊,又拿起來看了看,雖然還不能說話,但好歹點了點頭。而且陸淮湘發現,張大娘的眼神也不像之前那樣渾濁了,期待般開口:“張大娘……你現在是清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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