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陳月歆追問，他臉色冷了幾分，直接打斷道，“人總要為自己犯的錯誤買單。”

    見陳月歆被噎得一時接不上話，張霏霏緊跟著再度開口，直接岔開了話題，假裝賞花，問道，“老板，您是陽翟本地的嗎？”

    “是啊，一眨眼在陽翟活了大半輩子了，我一家子都是這兒的，對這兒感情很深。”

    老板把目光望向窗外，但外頭的陽光怎么也照不進(jìn)他的眼底，他眼色晦暗，深思道，“我原先以為陽翟山好水好人也好，可后來才知道陽翟的水不僅養(yǎng)好人，也養(yǎng)了不少惡人。”

    “惡人？這話從何說起呢？”張霏霏聽見了關(guān)鍵詞，趁熱打鐵道。

    對方搖了搖頭，把目光移回到手上的照片，眼神更悲戚了。

    一邊的熊巍伸了伸脖子，可惜老板沒給他瞥清楚照片的機(jī)會，徑直把照片就給翻上了，又道，“想知道上面是啥？”

    三人齊齊點(diǎn)頭。

    “那就得回答我一個問題?！?br/>
    “您請說。”

    “我這兒有一謎語，要是能猜中謎底，我就將這照片給幾位過目?！崩习迤鹕?，轉(zhuǎn)到前臺后，拿出了一張紙來。

    只見那紙上字跡雋麗清秀，寫著——

    四季釀麥香，魂化雀鳥翔，飛過秦淮河，尋覓他模樣。

    看得陳月歆和熊巍兩人是一頭霧水，惟有張霏霏過了幾眼，胸中感覺憋著一口氣，開口時便唱出了一句，“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

    “不是吧霏霏，難道你是個隱形的音樂天才？”陳月歆做了個夸張的表情，又道，“那姑洗山上的鳳求凰咱們只聽了一回，你就會唱了？”

    “你們?nèi)ミ^姑洗山了？”老板主動問道。

    見幾人點(diǎn)頭，他又默默歸于沉寂，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