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生對她的哭聲充耳不聞,拿著法杖站到了枯木前,又念了一串不知名的咒語,使法杖懸浮于枯木頂端,再回頭時,手上已有一道白光,他一把抓住少女的胳膊,白光劃過,在她光潔的小臂上拉開一道口子。
痛感加劇了她的哭聲,山茶一驚,連忙過來把少女護(hù)在身后,不悅道,“你這是做什么?”
他沒有要理她的意思,動作雖然果斷,可也沒讓人感覺到什么敵意,他從少女傷口中抽出一縷血?dú)?,送上高空與法杖融合,隨后繼續(xù)念著他嘴里那道咒語。
瞬間,血?dú)獗环ㄕ韧虥],化成一道綠色的靈力,徐徐灑了下來。
枯木在這道綠光的洗禮下,長出了新芽,開出了花朵。
山茶更驚訝了,“怎么會、怎么會這么簡單?!”
江生隨意道,“因?yàn)槟惚旧砭筒慌懦馑牧α?,她本來也就有令枯木逢春的神力,我猜……她是忘了怎么使用了吧?!?br/>
“你知道她是誰?”山茶接住去而復(fù)返的法杖,把它交還給了少女,搖頭嘆息,“短短時間,我竟被你看穿了。”
少女的傷口也完全愈合,看著開出花來的樹,她又破涕為笑,宛如一個純真的孩子,對江生的眼神也不那么戒備了。
江生越過她們,直往樹后開出的路走去。
“等等,”少女卻出聲叫住了他,眼神中帶著一絲期盼,跟上了他的步子,“你、你真的知道我是誰?那你知不知道我從哪里來?我的家在哪里?你可以帶我去我的家嗎?”
她一口氣連問了一串問題,語氣也變得依賴起來。
江生步子未停,直走到那扇緊閉的門前,研究起上面的花紋來。
“你失憶了?”他平靜的拒絕道,“我可不愛管閑事?!?br/>
“失憶?我不知道……”她有些疑惑的念著這兩個字,目光中多了一分因被他拒絕而產(chǎn)生的失落和委屈。
“你要是知道,就拜托你把阿山帶走吧。”山茶看不下去了,上前兩步說情。
她解釋道,“我知道阿山不是這里的人,她是突然出現(xiàn)在峽谷里的,無處可去只能與我作伴,我也不知道她的來歷,只能叫她‘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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