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你聽我們把話說完啊,”她坦誠道,“我們是來找吳玄英不假,但不是來傷害他的,是來幫他還原事情的真相,懲治那些壞人的!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告訴我們!現在吳玄英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我們怎么往下查?”
老人這才勉強緩過勁來,滿臉淚痕,“真的嗎?你們真的是來幫玄英的?”
“真的,老頭兒,我們先把你送去醫院再說。”陳月歆點頭,立刻聯系了急救中心。
等看見真的救護車和車上下來的救援人員,老人的防范才算真正松懈。
“應鐘兒呢?”陳月歆四處張望了一陣,奈何老人始終抓著她的袖子不肯放開,她也只能先隨行上了救護車,“算了,天也確實晚了,但愿那小丫頭片子能老實回家,別再去什么危險的地方搞直播了。”
東皇太一也坐在她身邊,抓著她的另一只袖子,整的她哭笑不得。
老人的呼吸在儀器的幫助下平穩有力了許多,倔強著開口說話,“那天,晚飯都還沒吃兩扣,玄英就被他的‘朋友’們叫走了,說是出去玩。”
他很開心,因為他知道,孫子的課余時間,都用來幫他賣字帖以補家用,根本沒有和同齡人交朋友的時間,老師也曾經告訴過他,吳玄英在學校里基本也是獨來獨往,所以他很希望吳玄英能交到幾個朋友。
吳玄英也很開心,他將來之不易的、稀少的友情視若珍寶,對那些朋友,他總是有求必應。
“可從那晚起,”老人痛心疾首,“玄英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你報案沒?”陳月歆回握住他顫抖的手,想以此傳遞一些堅定的力量。
“報了。”他輕輕點頭。
治安隊把這當成人口失蹤案處理,找了吳玄英可能去的所有地方,查了所有有監控的地方,卻只是找到了他和兩個朋友一起出去玩的痕跡,而詢問過那兩人,他們都說玩了一會就各回各家了,再也沒有別的證據。
事實是,吳玄英沒有回家。
但諸多因素擺在那,沒有證據、沒有動機,治安隊只能把這案子暫且擱置。
陳月歆又問道,“你怎么知道他是被人傷害了?”
老人也知道夢境只是無稽之談,可還是保持著最后一絲希望講述道,“我夢見玄英那孩子回來找我,他一會兒說他在水里,好冷,一會兒又哭著說,他在很黑的地方,他好害怕,后來又說他看不見了,他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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