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郊區別墅的落地窗外,夏末暴雨將矢車菊花圃澆得東倒西歪。
北溪斜倚在皮質躺椅上,絲綢睡袍的腰帶松垮系著,乳房漲得像要炸開,乳頭被朝瀾吮吸得紅腫發亮,絲綢睡袍下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他仰頭將止痛片倒進嘴里,喉結滾動時扯到鎖骨處的咬痕,那是三天前英粟突然造訪時留下的。
"你該求我幫忙的。"
鏡中突然出現的銀發讓北溪渾身繃緊。英粟倚在門框上,白襯衫領口敞開三顆紐扣,露出當年在北疆留下的彈痕。
他指尖轉著那枚刻有菊花紋的銀質打火機,火苗忽明忽暗地映著北溪後頸的汗珠。
"滾出去。"北溪扯緊睡袍,乳汁卻已經浸透布料,在胸口洇出兩朵深色痕跡。英粟的瞳孔驟然收縮,打火機"哢嗒"合上時,北溪聞到了龍舌蘭混著雪松的氣息。
英粟的虎口卡住北溪下頜時,拇指正好按在他唇上的裂口:"你教那孩子吮吸的時候...”低語帶著灼熱酒氣掃過耳垂,"是不是也這樣繃著腰?”
北溪的膝蓋撞向對方胯間,卻被早有預料的腿別住。
掙紮間睡袍腰帶散開,脹痛的乳房蹭過英粟的襯衫,在絲綢上拖出濕痕。
"你他媽....”咒罵被突然含住乳尖的濕熱打斷。北溪的後腦重重撞在鏡面上,碎裂的鏡片映出他驚愕的臉——英粟單膝跪地,銀發垂落在他小腹,犬齒隔著乳暈細細研磨。
劇痛與快感同時炸開。北溪抓住洗手臺的手指骨節發白,乳汁混著血絲滲入英粟的舌尖。
這個認知讓他渾身發顫:哺乳期的激素讓身體變得異常敏感,而敵人顯然深諳如何利用這種脆弱。
"比伏特加醇厚?!庇⑺谘鲱^吞咽,喉結滑動時扯動北溪乳尖的銀鏈——那是生產前就穿著的,如今被腫脹的乳暈繃得發亮。
他的手掌包住另一側乳房,力度恰好壓在堵奶的硬塊上,“這里需要疏通?!?br/>
當對方的手指探入睡袍下擺時,北溪突然想起檢查報告上的數據,剖宮產傷口才癒合兩周。
"你不敢。"他啞聲挑釁,腿根卻背叛意志地發顫。哺乳期的子宮仍在收縮,輕微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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