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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pha的生殖腔剛被開拓,跟處女一樣緊得很,小巧可愛,顏色粉粉嫩嫩,像春天里初生的嬌花,一鞭子抽下去直打得陳齡眼淚直流,死死咬著牙關不敢喊出聲來,這些天的相處──說是單方面的調教更為貼切,讓陳齡意識到他哭泣得越慘,黎業就越開心,他跟黎業的愛情始於那年夏天的璀璨陽光,終結於一個渾沌黑夜的冰冷月光。

    又是一鞭,雖然omega這一性別注定了黎業的力氣不會太大,到底是個成年男性,鞭笞一個嬌嫩的雌穴綽綽有余。

    陳齡很疼,只能默默地流著眼淚,小聲地啜泣著,像貓咪在嗚咽,大大地滿足了黎業的嗜虐欲,黎業就是想看見alpha在他的掌控下崩潰流淚的模樣,那能讓他扭曲的心態平衡,黎業以前總是幻想著有朝一日能替心愛的丈夫孕育出子嗣,可過往陳齡在床上總是興致缺缺,幾乎都不怎麼碰他,發情期的時候也只是咬了他的腺體進行替他舒緩,真正進入他的次數寥寥可數。

    如今想來一切都有跡可循,因為陳齡根本就不適合肏人,他天生就是要挨肏的那一個。思及此黎業只覺得悲傷,為自己逝去的的青春感到惆悵,為丈夫的背叛感到憤怒,如果陳齡是在外面養小三omega,黎業的心里或許會好受一點,然而陳齡偏偏是主動送上門給人干,一個下賤的東西,他就這樣把自己的後半生托付給了這麼一個下賤的東西。

    黎業下手更狠,打了十幾鞭的時候,陳齡新生的女穴已經腫若饅頭,充著血,陳齡終是忍受不住痛楚哭叫著求饒,他說黎業,好疼,求求你別打了。

    原來你也知道疼,黎業想,可你有我疼嗎?看見你背著我在外面給陌生alpha肏,浪叫得像個婊子一樣的時候,我的心疼得都快碎掉了。

    三十鞭打完的時候,陳齡已經奄奄一息地趴在了臺子上,宛若任人宰割的牲畜,他失神地喘息著,下身是火辣辣的痛,腫脹的熱意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疼哭了,哭得像個孩子,呢喃著黎業,我好疼,好疼。

    黎業不發一語地看著陳齡,沉思片刻,最後還是決定去醫藥箱拿藥給陳齡涂抹,冰涼的膏藥敷上腫脹發燙的小逼時,陳齡不禁倒抽一口涼氣,聲音中的痛苦也被緩解,他不自覺地收縮著那口逼,把黎業的手指吃得更深,一種被填滿的感覺涌上陳齡的腦海,那是跟後穴被雞巴插入截然不同的感覺,更加舒服,彷佛這新生的器官天生就是為了容納而生,因為取悅而快樂的。

    這個念想懵懵懂懂地浮出時,陳齡猛地回過神,驚得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是一個alpha,他在想些什麼可怕的東西,他怎麼可能跟omega一樣。

    黎業看出了陳齡在想什麼,兩根手指塞得更深,一種戳到薄膜的阻塞感從指尖傳來,經過他這三天不懈的藥物開發,陳齡的處女膜也長了出來,真好,距離吞下他的陽具,被他開苞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現在陳齡也只能待在家里,項圈連接的鎖鏈注定了他的活動范圍只有他們溫馨的愛巢,當然也不排除陳齡仍死性不改,依然妄想著能夠逃出去。

    就像陳齡說的,黎業大可跟陳齡離婚,甚至是鬧上法院要求陳齡賠給他一大筆錢,然後再通過omega保護協會洗掉陳齡給他的標記,重新展開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