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對我最好啦~”許逢君仰起臉笑了笑,伸手摟住林在水的脖子,親過下巴再到嘴角,細細地吻。林在水本來還能勉強維持鎮(zhèn)定,被壞心眼地舔了幾下后,他懲罰似的咬了咬許逢君的下唇。“嗚~”許逢君松開手要往后撤,眼看著嘴唇都要分開了,林在水還是沒有追的意思,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許逢君又笑嘻嘻地湊上來,親了幾下就開始若即若離地勾著林在水的舌。對方顯然是故意這么釣著他的,林在水丟了大半年記憶,接吻的技巧都生澀不少,硬生生地被勾得方寸大亂。他跪坐過來,一把按住許逢君的后腦勺,緊緊地扣向自己的方向。這一吻格外綿長,林在水險些喘不過氣來,而許逢君尚且游刃有余,還有閑心伸出手去摸枕頭。林在水余光掃到,見許逢君把枕頭一把掀起來,下面藏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方塊形的花花綠綠的包裝紙,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寫著潤滑的瓶瓶罐罐,甚至還有一根嶄新油亮的小皮鞭……?林在水分明記得這是他的宿舍,剛來那天還鋪了一下床,枕頭下面根本什么都沒有……等等,許逢君來的那天,是不是手里還抱著枕頭?這些東西藏在枕頭里倒是綽綽有余。林在水嚴(yán)重懷疑,這人見到自己的第一天就在惦記這件事了。許逢君從林在水懷里鉆出來,隨手拿起耳朵和尾巴,把耳朵快速且熟練地夾到發(fā)間,然后把尾巴塞進褲子里,回頭朝林在水喊道:“殿下?”林在水還在低頭看著皮鞭沉思,被他喊回了思緒,配合地看了過去。耳朵和尾巴整體是白色的,只有尾端的尖尖上有一撮銀色,許逢君披散著長發(fā),那對耳朵就完美地融在其中,仿佛他自己長出來的一樣。他摸了摸耳朵尖,笑得像只慵懶的貓:“殿下喜歡嗎?”林在水下意識地動了動喉結(jié),盯著他,眼睛一錯不錯的,但是一言不發(fā)。許逢君起身,慢慢走過來,等坐到林在水腿上時,已經(jīng)把外褲拽下去了。他皮膚很白,尤其是腿上纏著毛茸茸的尾巴時,就顯得更白了。他分明是知道自己這幅樣子有多吸引林在水,所以一邊笑著一邊歪歪頭,貼著林在水的耳廓,輕輕嘆出一聲:“喵~”尾巴擦過指尖,帶起一陣癢意,林在水的心臟在胸腔悸動,奔騰而出的血帶來了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他聽見自己顫抖的呢喃聲:“喜歡。”許逢君得意地笑起來,拿起皮鞭纏到林在水手上:“殿下,那這個呢?”林在水低頭看了看,抿著嘴唇:“這個……?”“對,可以抽在任何地方哦~”林在水放在手里掂了掂,像是要試試順不順手,許逢君跪坐著,垂下眸伸出手:“殿下要打手心嗎?”他的手伸到面前,林在水甩了甩皮鞭,兩手一抻,直接把它當(dāng)繩子綁住了許逢君的手腕。他動作太快,幾下就綁得很牢,許逢君詫異了一下,睜開半合的眼,不確定地問道:“殿下?”林在水一下把他按下去,拆開一個包裝紙,慢斯條理地幫他帶好,緊接著去擠潤滑,涂到手上后,當(dāng)著許逢君的面開始一點一點地給自己 梳 通 起來。許逢君整個人緊繃,明顯焦躁起來,揚起脖頸輕聲道:“殿下,我有點……”“忍著,剛才的勁兒呢?”許逢君委屈地伸出手指:“要不然我?guī)蛶湍恪?“既然早有預(yù)謀,不就要做好怎么樣都行的覺悟嗎?我說不用就不用。”“嗚——”許逢君更委屈了,偏偏還忍不住不看,一會兒盯著林在水的表情,一會兒又要看看下面,眼睛都快忙不過來了,實在忍不住就央求道:“殿下——”林在水瞥他一眼,終于跨上來了。許逢君發(fā)出一聲嘆息,林在水挑起他的下頜:“你不許動,我來,懂嗎?”許逢君一愣,臉紅了紅:“懂。”“乖,”林在水半是獎勵半是憐愛地親了親他的唇角:“我要開始了。”“好~”“我喜歡你嗎?”“喜歡~”“還亂說嗎?”“不了~”“下次還敢勾我嗎?”“下次,”許逢君一頓,喘了喘,滴下一滴汗,仰起臉輕笑:“還敢~”林在水捏住他的臉,正想說什么,許逢君笑嘻嘻地?fù)ё∷牟弊樱骸岸歼@樣說了,殿下怎么不再懲罰我一下呀?”“你……”“殿下,我感覺我和以前比更厲害一點了,不過殿下的水平怎么有些退步呢?”林在水終于忍無可忍,咬住那張還在亂說的嘴:“許逢君!”……林在水早上醒過來,看著一屋狼藉,昨夜所作所為猶在眼前,想起這些,原本沒犯病的腦袋也開始隱隱作痛了。明明是想懲罰某些人自作聰明,怎么就被挑釁成功了呢?還一遍又一遍地做下去,腰疼死了……他懊惱地捂住臉,想要起身去洗個澡,誰知許逢君即使睡著了,抱著他的動作還沒松開。林在水扭頭看著那張睡顏,心一軟,沉默片刻,還是沒有扔下人自己去洗澡,轉(zhuǎn)過身來,輕輕摟住了他的腰,把臉埋在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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